身上没有什么了,才回到房间上了床。
“来啦?”玉春问了一句。憾川上床时玉春还没有睡着。
“嗯”憾川一边应着一边脱了衣服。憾川脱了衣服后就在玉春的旁边躺下了。憾川躺下后原本还想像前天一样:四肢分开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但玉春的一句话让他又改变了主意。当时憾川在玉春的身后躺下后,玉春感觉有点不对劲,转过身发现憾川流着汗就说:“不舒服?”说着还伸出一只瘦小的手在他的额头摸了摸。
“没事。”憾川说着就把玉春的手拿着放了下来。他觉得很对不起玉春,就伸手把玉春紧紧的抱住。
玉春笑了:“你啊,就这点行。”玉春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玉春躺在憾川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可憾川的脑中思绪在翻滚,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他怎么也睡不着,内心有了不安。
第二天一早憾川就起了床,起床后他就要到田里去。玉春说:“你吃过早饭再去吧!又没有非得耽误吃早饭急着要干的活。
憾川说:“我现在有不饿,趁早干一会儿,回来再吃。”
玉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憾川也就拿了一把锹去了向自家田的方向走去。
其实田里真的没有急着要干的活。只是憾川自己的心里有些烦躁,他在家里看到玉春总有点心中不安,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很对不起玉春。他不知道和那个女人有了这层关系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了。
憾川拿着锹慢慢的,边走边想着走到田头。四周的田埂上还没有一个人。他也不急于干活,把锹插在地上,自己扶着锹,就这么站着想着。
憾川站在田边站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想做,然后拿起铁锹又走了回来。
☆、死人
憾川一回来,玉春就告诉他,刚才杨青云家的女人来过了。
“他来做什么?”憾川的心头一紧,心里有点害怕,心想:不会把我和她的事告诉了玉春吧?
“她是来叫你帮忙的。他丈夫不能动,她说她身体也有的不舒服,她想请你帮她辗几口袋子米。就这事。”
“噢!”憾川听玉春说那女人来是请他帮忙辗米的,其它什么也没说,心里也就放心了。
“我已经答应她了。你吃过早饭就去一下吧?他男人整天躺在床上,她一个女人不容易,乡亲乡邻的能帮就帮一下吧。”玉春很是同情的说道。
“好的,我吃过早饭就去。”
憾川吃过早饭就来了杨青云家。
“来啦?”女人看到憾川来到门口就召呼道。
“来了。”憾川答道,“昨晚才说以后要我帮你的忙,今天就来吩咐了。”憾川的语气有的硬,显然有的不高兴。
“小声的。”女人看了一眼房间,“我男人还躺在床上呢!”
女人把憾川拉到外面离房子远一点的地方低声说:“我也不想找你的,到你家找你我都觉得不自然。我怕玉春问我,全村这么多男的不找为什么单找我家憾川。可家里真的连个中饭米都没有了。以前我一个人半口袋半口袋的辗,吃得快辗得也勤。今天我是让你帮我多辗的,辗个几口袋,这样吃的时间也长的。我一个人弄不动,只好请你了。”
这下憾川还有什么话说,他没有话说,只有帮忙。憾川帮女人装了两口袋稻谷系好绳子。这时女人的丈夫也听到屋里有动静就问女人:“你在做什么?”
女人回答道:“请个人辗两口袋子米。”男人听了就不在说话了。
当憾川挑起稻谷正要向外走时,女人对他说道:“你在前面先走,我再找两个空口袋去装糠。
憾川说:“那也好,免得看见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