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故。
还有些人识字,但年龄却不再规定范围内,只能望而却步。鉴于此,高兴在招生报名结束后,再次放出一个消息。七月十五日,刺史府外将会建立一座图书馆,其中将会陆续收录各家典籍图书,可供人免费借阅。
与此同时,市面上也出现了一种新型的纸张,质美价廉,对于旧纸张是个莫大的打击。
纸张,学堂,图书馆三者相加,对于世家大族来说无疑是投放在他们心头的重磅炸弹,让他们震惊而恐惧。他们清楚地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无数寒门子弟学有所成,为高兴所用后,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就会越来越弱,到那时他们便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失去反抗的余地。
虽然明知如此,但短时间内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高兴那天马行空,谈笑杀人的冷酷手段让他们畏惧之至。而且对付高兴,务必一招致命,让他万劫不复,不然他们必然会遭到高兴惨烈的报复,那时的结果绝对不如顺从高兴来的好。
七月九日,为学堂之事连续忙碌了几日,高兴终于得了些喘息的功夫,便在午后与张顺之在刺史府后花园中浅酌几杯。一来是休闲,二来也是品尝新一批出炉的蒸馏酒。
关于商业上的事情,高兴基本上把所有的事务都交付给了叶瑾。叶瑾本身便是一个出色的商人,头脑灵活,目光敏锐,而且经验也十分老道。再加上一年来高兴传授的一些后世经商方法,在经商这一方面来说,他绝对可以成为领军之人。而高兴的作用则是提供先进的技术,科学的管理方法和公正公平的监督。
“顺之,学堂明天就要开学了,城中各方有什么动向?邺城有什么新的动向吗?”
尽管太阳已经西沉,不如正午时那般炙烤得让人心焦气躁,但空气还是有些闷热潮湿。高兴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薄衫,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甚是温和。
“回大人,城中的富商大户隐隐露出了敌意,走动也愈发频繁,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事情。”张顺之一身褐色的衣衫,神色严肃而恭敬。
高兴点点头,轻轻品尝着杯中的酒液。虽然碍于工艺,这酒从纯度上还是远不如后世,不过酒味甚浓,也是不错。
“朝廷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动向,也许是高思好反叛后朝廷对北方不甚放心。”顿了顿,张顺之接着说道:“不过长安倒是出了件大事,不知大人是否感兴趣?”
高兴放下酒杯,饶有兴趣地问道:“哦?说说看!”
“周国卫王宇文直在上月二十四发动政变,猛烈地攻击了太子宇文贇坐镇,十分空虚的皇宫。”
高兴点点头,脸上并无什么变化,淡淡地说道:“然后呢,宇文直是不是败了?”
张顺之脸上闪过一抹惊奇之色,实在不知高兴为何对此没有丝毫惊讶之色,而且对结果也甚是清楚。
心中如此想着,张顺之却是不敢怠慢,恭敬地答道:“大人所言不假。宇文直进攻皇宫,周国薛公爵长孙览畏惧逃往云阳宫禀报周皇帝宇文邕,而尉迟运却奋起反抗,毫不退让。”
“此人也端的了得,虽然手中并无多少兵马,但他却果断下令拆了宫中不少房子,在宫门前燃起了熊熊烈火,让叛军不得入内,最后又在宇文直败退时掩杀,大败宇文直,瓦解了这场叛乱。五天前,宇文邕回到长安,宇文直遭擒身死。”
高兴轻轻“嗯”了一声,举杯示意张顺之同饮一杯后又问道:“盱眙如今的局势怎么样了?”
“盱眙城一切如故,虽然吴明彻再次发动了一次攻击,但却再次被王爷打败。而西楚州,虽然城墙有些单薄,面临的压力较大,但陈*军要想破城却是不易。目前最危险的怕是王琳将军的合州城了,扬州卢潜自顾不暇,王琳将军势单力孤,合州城防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