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坐到现在的。
现在连那个让他继续留下来的目的也不存在了,他就更不想再多呆。
因此轻五的话才刚出,还没等皇上点头,他便拉着淇安走了。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淇安几乎要小跑步才能勉强跟得上。
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隐隐生疼,淇安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拉他, “轩辕杉| ”
他充耳不闻,只有胸膛微微起伏着。
淇安一急,使劲的去 他的手, “轩辕杉,你抓疼我了。 ”
一个手指被她掰动,轩辕杉顿了顿,这才看向她。
“你给我放开。 ”淇安吼了他一句。
轩辕杉看向她的手腕,已然发红。脚步一停,连忙放松了力道,轻轻抚上。
“我叫你放开。 ”淇安拍开他的手,自已揉了揉。
“你在……,唔! ”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消音于他唇齿之间 。
他吻得很用力,让她觉得隐隐生疼。
淇安放在他背上的手,揪了他几下。当然这种力道对于轩辕杉而言,完全是可以忽略的。
不过因为是她,他还是察觉到了,片刻之后,低低的叹息一声; 松了力道。
倏然而至的温柔,让人心痛。
淇安不再挣扎,不仅是对方熟悉的气息,更是因为他的无声里,从来不曾宣之于口的肯求和不安
“王爷! ”轻五跳过来,险险躲过轩辕杉随手丢过去的枝条。
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不敢去看王爷的神色,若不是事出有因,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打 。
“王爷,是胡太医有事。 ”
“师父?”淇安顾不得脸红,拉着轩辕杉就往回走。
今晚,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此时,胡太医正站在战烈面前,嘴巴张得飞蛾都可以进去了。
而皇上,居然也走了下来,明显的震惊。
看见两人走回朵,震惊就变成了 喜, “皇弟,你有希望了。 ”
胡太医早年尚未进宫时,已经在江南一带赫赫有名,也曾在战烈幼时为他诊治过。因此对他的病情当然十分了解,他所中的毒与轩辕杉同出一宗。
奈何他虽自恃医术,却没能治好这两人,一直耿耿于怀。
今日偶然间重见战烈,开始只觉得熟悉,后来慢慢想起来,这才上前询问。
才知道原来他的眼睛已然重见光明,当下,更是震惊。
皇上抓着轩辕杉的手都在颤抖,勉强吸一口气,才能开口, “战烈,是谁为你治好了眼睛, 马上派人去请。 ”
战烈深深的看了一眼淇安,眼中光华流转,灿若星辰。
胡太医却摇摇头,长叹, “怕是无望了。 ”
“此话怎讲”
“生盅最有灵性,那人既然已经为战公子引过生盅,恐怕王爷身上的盅已经能闻得出气息。 ”
战烈却是缓缓开口, “生盅要怎么引?”
胡太医捻了捻胡子, “生盅之引,老夫生平从未听闻。但据医术记载,必定是以人血为 ,生受万盅噬心之痛,却还要保持心脉平缓,才有可能完成。战公子,有人愿意为你做到此种地步,当真是有福了。 ”
“战烈你……”皇上声音未落。
战烈已经一个跃身落在淇安身前,在轩辕杉的手指点上他百会穴的时候,他却不管不顾的掀开了淇安得衣袖。
果然,莹白如玉的手上,纵横交错的疤痕还隐隐可见。
一滴眼泪迅速滑下,打在那伤口上,热热的,发烫。
“战烈! ”淇安惊呼。
战烈抬头看她,笑容一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