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一封信也没找到,说不定是你弄错了,裕亲王没有写什么密函给我阿玛。”
“没有?”格日勒蹙眉低喃。
“你不相信吗?”珊瑚有些着急地看着他沉下俊脸。“我已经进去找过三次,可是什么也没有。”
“你全找过了?”
格日勒松开团抱珊瑚的臂弯,踱到一旁思索,心想如果不在书房,又会在哪里?就算和裕亲王真有书信往来,或许早已被阿克敦销毁,自然不可能留下任何物证,说不得这只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故意加强书房的警戒,让人误以为里头藏了重要的东西,这么一想就说得通了。
“你不信?”珊瑚情急地说道:“我既然答应要帮你就会做到。”
格日勒睇着珊瑚小心翼翼的眼神,就怕他不相信地,胸口不禁窒了窒,暗自提醒自己,这只不过是一场戏,他不能认真,更不能对敌人的女儿动了心。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知道为什么要找裕亲王写给中堂大人的密函吗?”见珊瑚摇头,于是又往下说。“因为我怀疑裕亲王想要拉拢你阿玛一起造反,所以想趁他尚未铸下大错之前制止。”
珊瑚呆住了。“你是说我阿玛他……”
“如果不快点找到裕亲王的罪证,中堂大人一旦答应和裕亲王联合起来造反,连我都保不住他的脑袋。”格日勒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一定会更努力的找找看的,再给我几天的时间……”造反是诛九族的死罪,珊瑚说什么都要阻止阿玛,劝他快点回头。
见珊瑚脸色发白,显然这番话吓到她了,让格日勒心口微微泛疼,他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何有此反应,只是不爱看到她这副惊惧的模样,于是俯下俊首,衔住珊瑚柔软的唇瓣,这回不是轻吮慢舔,而是充满欲望地撩拨着,吻得珊瑚都喘不过气。
“你可别昏倒了……”
格日勒瞅着她因为惩气而胀红的小脸,总算有了血色,身躯也为之绷紧。
在床第之间,格日勒总是可以掌控欲望,即便将对方挑逗到欲火焚身,哀求着他给予疼爱,他还是可以冷硬着心抛下离开,因为他知道那不过是作戏,没有掺入半丝感情,可是现在呢?这小丫头一再激出他不该有的感情。
“我、我才不会那么没用……”珊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是吗?”格日勒再度低下头,望进珊瑚有些紧张不安和期待的美目中,没发现自己因她这纯真可爱的表情而发笑,在勾引与诱惑之间,或许不只有被引诱者才会陷入其间,假戏也会在不知不觉当中变成真。
“我好喜欢你这样亲我……”珊瑚感觉到男性薄唇舔吮着自己的小嘴,唇瓣酥酥麻麻的,连心都痒了。
格日勒的舌尖滑过珊瑚的唇线,引得她一阵娇颤。
“这只不过是小小的奖赏,还有更多……”
大掌已经解开她衣领下的猴扣,将珊瑚身上那件有着精美刺绣滚边的宽袖外袍脱去,薄唇跟着往下,舔过珊瑚的雪颈,满意地听见她倒抽口气。
“要我继续吗?”他擅长以退为进。
“我……要。”
珊瑚小脸红通通的,可是她不想说谎,想要格日勒的疼爱,不管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
格日勒让珊瑚躺在黑檀木制作的书案上,然后他来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边亲着她的肩胛骨,一边剥开白色内袍,直到包覆在里头的莹白雪嫩映入眼帘,两座峰顶上的樱果在肌肤的衬托下更为诱人,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琥珀色的瞳仁转为深合,来到纤细的腰肢,那小小的害羞的肚脐眼在格日勒眼里可比什么都来得逗人,不过这些还不够,他接着褪去珊瑚的亵裤,娇小雪白的身子完全裸显,他将她的美丽尽收眼底。
“格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