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跑开了。
到了前面,被虞行束责备了几句,怪她不稳当,怎么能在别人府上喝醉了呢。
“我以后一定注意,再也不这样了。”虞秋乖乖认错。
这日虽然坎坷,但想做的事情都做成了,结果还是好的。
当晚,虞秋燃着烛灯将事情仔细记下,读了几遍,确信没有疏漏。
应该是没有的,毕竟萧青凝是完好,而自己除了做了个糊里糊涂的春梦,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更没有与云珩产生半点接触。
唯有一点遗憾,就是没让那阴险的许伯骞得到教训,还有那许嫣若,她自己是个姑娘家,竟然也愿意用这阴毒法子谋害别的姑娘,太让人不耻了。
可惜自己没有能力对付那两人,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萧青凝。
虞秋对这日的事还算满意,因为白日睡过了,晚上有点睡不着,记起已是月中,该去拜祭娘亲了,于是提了灯笼往祠堂走去。
远远看见祠堂里亮着灯,守着的下人瞧见她赶紧把哈欠咽回去,道:“小姐,是老爷在里面呢。”
虞行束拜祭亡者时不准下人惊扰,虞秋也不敢在祠堂内不敬,脚步放轻许多,往里行了不远听见虞行束的声音。
“……我何尝不知呢,就如今日这样,秋儿醉酒歇在将军府二小姐的院子里,我不放心也进去不得,余家弟妹倒是能帮忙看着,可她忙着给她自己的女儿掌眼挑夫婿,得与别的夫人攀关系,哪里顾得上咱们秋儿……”
“当然是自家孩子更重要,怪不得她……我就是、就是……”
虞行束没接下后半句,许久之后,声音苦涩道:“听闻五皇子那事之后,我真是恨不得闯进
后院亲眼看看咱们秋儿是不是完好无损,还好你那妹妹考虑周到,及时让人给我送了口信,说秋儿好好的与青凝在一块……”
门外的虞秋听得云山雾罩,云琅怎么了?怎么还有萧夫人帮忙传信?她知晓了自己与萧青凝私下有来往,会不会罚她?
虞秋明明是去了寿宴的,却好像听不懂虞行束的话。
她再次仔细回忆,才发现其中有些怪异。
她醒来后,院子里的丫鬟好像多了许多,萧夫人就近守着萧青凝,虞行束也在公仪孟月的院子门口等她,神情很是急切。而将军府的下人不管说话还是走动,都格外小心谨慎。
虞秋懊恼起来,觉得自己当真是反应慢,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这时才察觉到。
祠堂里虞行束还在说着:“是我这做爹的没用,不能获取太尉的原谅,否则秋儿何至于此?夫人,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虞行束念叨了一堆,自我反省着,也诉说着对亡妻的思念。
虞秋听了会儿,心中酸涩难忍,怕落了泪不敢再听下去,悄然转身离开。
次日,她找了丫鬟问寿宴上男眷那边出了什么事,丫鬟不知。让人送口信问萧青凝,得知太尉府换了守卫,信根本递不进去。
葛齐更是不知,还很愧疚,道:“那日我还未靠近靖国公府的人就被察觉,遭人打晕,未能拦住许伯骞……”
他愧疚的是连续两次都未能将事情做好,怕虞秋失望。
“没事,事情已经解决了。”虞秋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没有将她出卖,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小姐,我细想了下,还是觉得最近的事情很不对劲,好像有人暗中操控着……”
葛齐将心中疑惑说出,但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出现裂痕,就很难修复。虞秋根本没听,她摆摆手,暂时搁置下寿宴上未知的意外,琢磨起自己的事情。
萧青凝的危机暂时解除,余家有云珩盯着,尚且稳定,就差葛齐与萧太尉这两个难题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