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后背是坚实的胸膛,连耳侧都是云珩的气息,她终于有胆子松了手,飞快地整理着胸前的长发。
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她简单地拧了一下,道:“胳膊高一点。”
云珩依言抬手,搂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将那两股长发紧紧箍住。
两人贴得那么近,他个子高,从虞秋肩上无意地向下一瞥,看见的就是虞秋颈下露出的一小片肌肤,肤如凝脂,被月光一照,白得刺眼。
再往下,是被长发压着的胸脯,因为腰被紧紧搂着,那里就被束得更紧,高高隆起,显得饱/满诱人。
云珩脑中浮起了别的,有几次,他是仅仅隔着贴身衣物看见了那里的。他呼吸一促,错乱了起来。
“勒疼了……”虞秋嘟囔着掰了下他手臂。
云珩略微放松,手臂向上一移,卡得更高了。这动作使虞秋低声惊叫,她耸着肩低下身子,两手按在了云珩手臂上。
马背颠簸,他的手臂时不时会擦到那里,虞秋死命将他的手往下压,被陌生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麻,说话声音打着颤,像是无力出声一般。
“你、你……”
云珩手臂往下挪,将她扳坐回怀中,在她通红的耳尖旁说道:“抓一下脚你就浑身僵硬,换了个姿势抱抱就要哭。我也没真的碰到那里,就离得近了些,你就不能说话了,成亲后可怎么办?”
虞秋手护在胸前,咬着唇蜷缩起身子。
“以前不是有胆子勾/引我吗,还让我看你里面的衣裳是什么料子的。”云珩记起以前的事,声音多了几分喑哑,“早知道你现在这也不许,那也不让,当初就该直接去看,直接去触碰……”
“我不要与你一起回去了!”虞秋要哭不哭地打断他,“你停下来,我要下去!”
“实话实说,这就又恼了?”云珩去抬她下巴,被她恶狠狠地拍开了手。
这晚月色好,沿着河道策马,一边是粼粼水面,一边是萋萋芳草,远处的芦苇丛被风吹得波浪般起伏,夜风吹着,让人心旷神怡。
云珩觉得下去走走也不错,于是勒停了马。伸手去抱虞秋时,被她一巴掌狠狠拍打在手心上。
他收回手,两人一个坐在马背上,一个立在下方,恼怒与平静的眼睛相对着,云珩道:“确定不要我抱?”
“不要
() 。”虞秋怄气道。
她重重喘了几下,沉着一口气,等情绪稳定些,拽着缰绳小心翼翼地抚了抚马背,而后如履薄冰地将一只脚从脚蹬上抬起,谨慎地向着一侧歪去。
重心才偏了过来,马儿突然打了个响鼻,马背上的虞秋随之颠了下,“哎呀”一声就往下坠。
云珩看得紧,稳稳当当地将人接住,被她搂紧了脖子,含笑道:“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投怀送抱,阿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问,并不指望受了惊吓的虞秋回答,抱着她到了江边,将人揽在怀中拍了拍,温声道:“跟你闹着玩的,我不是一直看着呢吗,肯定不能摔了你。”
虞秋呼吸不稳,低着头,等难堪的情绪消散了些,揪着他衣襟委屈道:“你还那样……”
“哪样?”云珩反问,见她又有生气的征兆,道,“不是你总说我好色的吗,好一下怎么了?”
虞秋嘴笨,被说得哑口无言,憋得脸上充了血一样,红艳艳的。
“现在不让碰也行,洞房的时候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习不习惯了,到时候你再哭我也不会心软。”
云珩说完吓人的话,见她难为情得想哭,又去哄她,“我忘了,太子妃还小,没人教过,得慢慢来。”
他有心哄了,虞秋不领情,推着他道:“你放开我,我不要坐在你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