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后处死了,能近身的目前只有虞秋一人。
他很清楚虞秋亲吻他是另有目的。
云珩想起那早死的大皇子。
大皇子重色,十五岁起身边就没少过女人,多次在女人身上吃亏,但是屡教不改,致使他死于非命。
尸体是云珩带人敛收的,凶器是一根雀尾发簪,从后脑直直刺入,没入五寸,当场毙命。是意乱情迷时被枕边人刺死的,用的还是他自己送出的发簪,死在床榻上,衣衫不整。
云珩不会留不能信任的人在枕边,他也没心思应付那么多女人,一定要有的话,只能留一个太子妃。这个人要么是死的,要么是他亲自挑选的。
虞秋贴上来时,他想着应该先检查虞秋袖中有没有藏着东西,可唇上味觉太苦,触感太美妙,虞秋反复轻咬着他、张开双唇催促他侵犯,使他理智破碎。
以前酸甜苦辣对他而言没有区别,他并没有特别喜欢的味道,现在有了。
他喜欢现在尝到的苦味。
喘声渐重,他手掌揉动着,感受着掌下炽热柔软的娇嫩,这还不够……
“小姐……”
丫鬟的呼唤把虞秋惊得打了个激灵,她牙关骤然一合,一股铁锈味道在唇齿间门散开。
舌尖上的疼痛让云珩神智回笼,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扇动着睁开的眼睫,那扇眼睫飞速闭上,再羞赧地缓慢睁开。
“小姐,老爷还在官署里,差人回来问你好些了没有。”云珩在里面,丫鬟不敢进去,壮着胆子缩在外面询问,等了会儿,没听见声响,她没胆子重复问,停了片刻,灰溜溜地跑开了。
里间门里虞秋面颊红透,浑身冒着热气想将贴在一起的唇分开。
中间门她神智迷茫将目的忘却了,但是没关系,最终结果是好的。
虞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舔着口中残留的一点血腥,话不成调道:“流、流血了……”
“血”字入耳,云珩瞬间门从缠绵的旖旎中清醒,终于明白了,他还是落入了虞秋的圈套。
血光之灾,不一定要伤及他性命,见了血就行。
蔷薇花的刺、小巧精致的金剪重回脑海,包括现在虞秋主动献吻,都是为了他的血光之灾。
云珩脸色乍青乍白,死盯着虞秋羞赧绯红的脸与不敢和他对视的双目,狠狠舔舐了下舌尖上冒出的血水。
他怒急反笑,“是流血了,神仙姐姐说的没错,我这血光之灾的确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