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身后,十分恭谨地对杨舒说:“伯母说得没错,我小时候家里的确务农,看着父亲天天下田劳累,才有了我一定要发奋的念头。”
杨舒本来不是个刻薄的人,听到丁澈这样坦然,微微一愣也就不再说话。
只是脸色怎么也没法好看,她那女儿从小被大家宠爱着长大,知书达礼从小接受精英教学,人又贴心可人。就算和肖家出色的肖亚无缘,她也想女儿能嫁一个细腻温柔的好男人。而不是一个身高近190,虎背熊腰不笑时一脸冷酷、十足粗人般的陌生人。
“英雄不问出处,我小时候还放过羊。”看着面色不豫的秦老爷子,秦家奶奶打趣说,她比秦重小十岁,是以穷人家的孩子身份进入军队当了文艺兵,并不以出身为耻。杨舒是个好媳妇,只是出身比较好,难免看人带着审视家世的看法。
杨舒没有再说话了,其实她也是堵一口气,这个丁澈虽然外表粗放,但其他也还真挑不太出毛病来。
谈吐礼貌中不乏文雅,知识渊厚,对长辈举指进退有礼,家底虽然没有自夸,但从之前看到的资料以及他备来的厚礼来看,绝对丰厚。
为了让这个会面正式而且不会被打扰,秦重说了,所有的孙辈都不许来。还认真的和大院门口的警卫说,看到秦冉或秦楚,今天一概不许放行。这也是为了要让丁澈能够感觉自在,不会被敌意包围,至于杨舒,做了这么久的高官夫人自然是懂分寸的,和那些正值青壮年的冲动男人不同。
和杨舒交好的大伯母今天也在场,知道杨舒和自家秦部长还在斗着气,又被盯得紧,很多话不便于问,就代杨舒问出最想知道的一环。
“小丁啊,听说这几年你一直在美国做生意,这次你和我们家小羚的婚事,不知道是怎么就这么有缘分呢?”这话一出,不仅杨舒装作不经意地屏息细听,连秦奶奶也笑意吟吟地看着丁澈,表示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
秦老爷子和秦部长今天都比较沉默,关于这次的婚事,秦老爷子算是幕后的推手,而秦部长自从那天和秦老爷子一席长谈后,也就一直采取默认的态度。
莫说杨舒不清楚始末,连秦奶奶也没能从秦重嘴里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丁澈今天的到来,正好欺他是客又将是入门女婿、自家晚辈的不怕问个清楚。
丁澈丝毫没有不自在,继续放松身子,硬朗的长相因为回忆的笑容变得柔和得多,古铜色的皮肤似乎成了最好的掩饰:
“也许是缘分,我有回正好来北京谈生意,所住的酒店恰恰是秦小姐开记者招待会,宣布解除与肖亚先生的婚约那家。而我当天又恰巧遇上了前一天替我做采访的记者,那天秦小姐的冷静温柔,还有她的美丽都让我惊叹……”
然后无需再往下说了,他脸上微露的沉醉,以及点到即止的话,都是最好的答案。
于是,这次未来女婿上门拜访,基本上都能让秦家的长辈感到满意。
只有秦重老爷子那张脸,全程高深莫测的平淡,既没有特别的欢喜,又不见任何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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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许总还是这么绅士。”轻抿了口清淡的菊花茶,点头谢谢以公用筷子替她布菜的许悠然,秦悦羚的笑容永远恰到好处。
她的对面是一个模样略显文弱清秀的眼镜高瘦男人,安凯的CEO许悠然,因为两家的合作案,最近颇多接触也算是熟人了。许悠然对她有意思她是知道的,以前不介意,是觉得多个机会多个朋友,只要不讨厌就不妨试试。因为双方都忙,所以只处于一种暧昧未明的状态,谁也没有明说过这算什么回事。
现在,多了个未婚夫后,她反而庆幸两人并未展开。
今天的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