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毅等人辞别了秦明,带上秦安、秦泉,驾着马车向南而行,来到一座山脚下天色渐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寻了处山坳就地扎营,埋锅做饭,将就一晚。
时间不长,饭就做好了,只是简单的黄米饭外加咸菜萝卜,因为条件简陋,只能对付。
大家盛好了米饭有的蹲着,有的找块石头坐下,刚刚吃了几口,忽然听见一阵刺耳铜锣声响,“嘡啷啷,嘡啷啷!”紧接着就见一大群人堵住了出口,扇面形把众人围了起来,再看这些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啥样都有,其中还有不少十几岁的孩童,穿的破破烂烂,手里拿着各式的家伙事儿,什么锄头,镐头,铁锹,烧火棍,乱七八糟啥都有。一个个蓬头垢面,骨瘦如柴。
为首的是个紫面大汉,这个人大约四十来岁,膀大腰圆,脑门儿锃亮,元宝的耳朵,一张麻子脸,酒糟鼻子大嘴叉,粗眉毛,熊猫眼,一个眼圈发青,一个眼睛发紫,身穿灰布粗衣,手提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大刀。最有特点的是此人腆着一个草包肚子,这肚子出了号的大,就好像十月怀胎的妇女相似。
只见他提刀走到最前面,没说话之前先哇哇怪叫了两声,之后才高声喊喝:
“此山是某开,此树是某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谁敢说出半个不,我只管杀来不管埋。”
大家一看这架势,饭也别吃了,都纷纷站起身来围拢在一起盯着这伙人。
公孙毅看着还挺好奇,合着是遇到山匪劫道的了。可仔细一看,这帮人的打扮也太寒酸点了,跟大街上那些乞丐也没什么区别,特别是人群中的那几个小孩儿,眼睛直勾勾盯着锅里的米饭,直流口水。“哦,原来是饿的,可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劫道当土匪呀!”公孙毅准备上前教训教训那个带头的大汉。刚要迈步,一旁的秦泉开口说道:“大少爷,我看这老小子是活腻歪了,让我去宰了他。”
公孙毅连忙出言叮嘱:“千万小心,不要闹出人命,教训他一顿,把他们打跑也就是了。”
“好嘞!你就瞧好吧!”秦泉答应一声,也没骑马,也没拿大枪,单手提剑就来到那名大汉近前,哈哈一笑,张口说道:
“我说是你哪里冒出来的毛贼,是吃了熊心吞了豹胆不成,敢劫我们的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爷我今天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说罢飞身行,抬宝剑迎面就刺,那大汉也不含糊,横大刀往外格挡,秦泉剑招一变,奔向下盘,使了个秋风扫落叶,直奔那人双腿,别看那人肚子挺大,身体还不笨,见宝剑来了,双脚一使劲儿,来一个旱地拔葱,身子向上一蹿,跳起三尺多高,躲过了剑锋,就着下落的力量双手握住刀把,来了个立劈华山,鬼头大刀直接劈向秦泉的脑袋,秦泉多灵活呀,身子往旁一闪躲了过去,接着用剑尖一点那人的手腕,那人再想抽刀已然来不及,再也不撒手手脖子就得被人家砍断,被逼无奈只好撒手扔刀,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手是保住了,可没了兵器怎么跟人打呀?秦泉也冒了坏,提宝剑分心便刺,那大汉急忙向左躲闪,身体稍稍慢了一点儿,剑尖一下扎到他的右肩膀上,虽然不太深,也把那人疼的够呛,还没等回过神来,秦泉的剑又到了,他往右边一躲,左肩膀又来了个眼儿,他见事不妙,刚要转身逃跑,被秦泉在后屁股又扎了个窟窿。这么说吧,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秦泉给这个大汉身上扎了十三个眼儿,虽然都不太深,那也疼啊!把那人撵的转圈跑,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衣服也划破了,鞋也跑掉了,累的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干脆往地上一躺也不跑了,嘴里一个劲儿的叫唤:
“哎呀,哎呀,我的妈呀!不行了,不行了,你爱咋咋地吧!”
秦泉见他不跑了,看把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