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公孙毅会问起当年他母亲的那件事。
大家都是一惊,特别是二夫人,更是惊恐异常。
她刚才还以为,公孙毅在为菊香求情,没想到,他要借助此事,调查当年其母亲徐氏的事。
可徐氏死的时候,大少爷才五岁,如何会知晓,邱氏不由的把目光看向了公孙雄。
莫不是老爷让他调查的?不可能,这些年,老爷从来没有怀疑过,而且就算老爷要调查此事,也不会借助他人之手。
邱氏一时也想不通,心里有些紧张,怕菊香说漏了嘴,转头看向了她,两只眼睛透着寒光,紧紧的盯着。
菊香万万没想到,大少爷会问起当年的事,不由的身体一抖,有些惶恐不安,心想,那件事是万万不能说的,如果让老爷知道,是二夫人主使一众人陷害大夫人徐氏,必将重罚二夫人,以二夫人那恨辣的性格,绝不会饶了自己。
可若是不说,眼前这关又过不去。
左右犹豫,不知如何是好,一紧张,头上就见了汗。
过了老半天,也没想好说辞,不由的抬起头看向二夫人,只见二夫人正用一双杀人的目光瞪着自己,吓得她慌忙低下的头。
公孙毅看在眼里,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快些说来,不然把你拉出去乱棍打死!”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吓得菊香一哆嗦,几乎是脱口而出:
“是护院刘全的。”
公孙毅把眼一瞪:
“你怎么知道是刘全的?”
菊香心中害怕,慌忙答道:
“我是听说的。”
“你听谁说的?”
公孙毅接着逼问。
菊香此时已如天弓之鸟,身体不停地发抖,哆哆嗦嗦的答不上来。
二夫人见势不好,急忙替菊香辩解:
“那件事过去这么多年,许是她忘了。”
公孙毅猛的站了起来,走到邱氏跟前,两只眼睛紧盯着她,咬牙说道:
府中知道此事的人屈指可数,而且爹爹当年再三命令,不可外传,不如把知道这件事情的几个人都叫过来,让菊香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邱氏胆战心惊,慌忙说道:
“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把此事说给了菊香!”
“刚才你不是说菊香忘了吗?这会儿怎么你又想起来了?”
公孙毅面如寒冰,继续问道。
二夫人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自然要比菊香沉稳的多,经过短暂的慌张,面色又恢复了平静,语气也平缓了一些。
“刚才我一着急,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会儿又想起来了,不行吗?”
公孙毅心中一凛,“这二夫人果然不好对付,可机会难得,错过了这次,二夫人有了防范,再想调查势必难上加难,得想个办法才行!”
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又坐回到椅子上,看了公孙雄一眼,之后又面向二夫人,冷笑着说道:
“二夫人对菊香果真是好的很,什么事情都要替她袒护。”
邱氏哼了一声,脸上有些不屑:
“那是自然,菊香从小跟在我身边,如同我的妹妹一般,我照顾她理所应当!”
“既然你待她如姐妹,就不应做嫉妇,应当让爹爹雨露均沾,那样,也不至于菊香空虚寂寞,犯下大错,做出今日这苟且之事!”
这话一出口,,把邱氏气的咬牙切齿,指着公孙毅喝道:
“这种事情岂该是你说的?哪有通房丫头和正妻平等的道理,你休要在此胡说八道,菊香范错只是一时糊涂,与老爷并无关系。”
“你只是个侧室,爹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