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匹跟着行走的几头骡子,也来到了华正晨面前,勒缰停马,说道:“师哥,那万大掌柜怎么还没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包全听到这话时,受到了很大的触动。他立刻警觉地问道:“正晨,你们没和万大掌柜的一起回来?”
与包全近在咫尺的华正晨,无意中观察到他的脸色在瞬变。但他觉着昨天晚上的这件事,即便是有严重性的存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至于出现太坏的情况。他马上就实话实说道:“我走时,万大掌柜的还有点事要做,他叫我们先走的。他说把事做完,随后就会赶上来,不会耽误今天自己闺女婚礼的。”
这些话,令包全很不满意。他那严厉的脸阴云密布,立刻就拉了下来,并且阴沉着有点吓人,说道:“你就不能等着他做完事,再一起回源江城!”话音虽然不是很高,却极其低沉。
这样的脸面和斥责的话语,是华正晨自从和这包总管一起共事以来,第一次出现。他有点吃不住劲,脸也就红了,一时间,处于为难状态中。即便是万家福强留在酒坊的,他也懊悔自己当初的主意太不坚决,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他轻轻地摇了几下头,不想再辩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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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青锋看到师哥那为难的样子,以一副少年不知江湖恶,同舟轻抚魔鬼头的无所谓心态,辩解着说道:“那万大掌柜的就是不走,师哥他也没办法。我在最后面走的时候,‘万货全’万大掌柜,在我们刚出门后,就将酒坊的大门给关上了。我还特意停住马,仔细听了听,好像里面有插门的声音。”
包全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准是这‘白毛狐’不让外人知道,偷偷地去配制烧酒的料子。事已至此,埋怨与不埋怨都于事无补,但愿他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他往外摆了摆手,说道:“正晨,你就不要去送酒了,到门口和钱通一起接待来客去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此时的华正晨已心情极度低落,并在暗自不停地自责着,脸上也出现了沮丧之态,低着头,回应道:“好的,我这就去。”他轻轻抖了一下缰绳,就向‘霸天驮行’大门口走去。
包全看到藏青锋依旧停在那儿,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觉察出他没听到刚才的安排,只好赶紧吩咐着:“青锋,你赶快将这些驮子上的货,送到前面‘万鱻楼’去,那里等着用。”
“好的!”藏青锋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是那万家福开的‘万鱻楼’。他磕镫催马,来到最前面那头领头骡子的旁边,将手中的马鞭子,轻轻一扫那头骡子的屁股。那头驮货的领头骡子,就马上抬蹄起步,向前走去,后面的那些,也就跟着走动起来。
包全现在心情极糟,在为万家福担心。他没有回‘霸天驮行’去,而是顺街往前走着。刻时,来到‘万货全’与万家大院的大门处。他停住脚步,站在路边等待着,看看能不能等到万家福回来。但看到万府不时有人进出时,为了不过多去应付各种问话,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在路边一个墙角处站定,这样既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况,又不会因过多的回话浪费注重观察的精力。
现在的‘霸天驮行’大门口处,那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在这些人进出的男女老少中,有的是,随完礼后再去‘万鱻楼’吃喜酒的;有的是,刚来贺喜赠送金银和各种礼物的。
钱通和华正晨忙得不亦乐乎,有点应接不暇。两个人拱手抱拳并用,俯身弯腰相连。他们脸上的微笑之意,更是前态未消退,后来再居上。
刚刚将那‘源江红’名院头牌名角柔似水,还有两丫鬟、两个拿着银子和礼品的小厮迎进院内。
门口处‘包尔和’赌馆大掌柜易家财的轿子就到了。在轿子的后面,两排并列着四个处于半老状态,面带奸猾之相的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