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傅北時在兄長與今上交惡後,第一次聽今上提及兄長。
今上顫抖著唇瓣:「南晰他……」
傅北時久久等不到今上的下文,料想今上應是想問兄長的近況,道:「沖喜後,兄長的身體已好些了。」
「沖喜?沖喜!南晰他居然成親了!」今上失態地瞪著傅北時,「南晰他當真成親了?」
傅北時肯定地道:「對,兄長成親了,便在五日前。」
「五日前?九月十五,南晰竟在九月十五成親了。」今上自言自語著。
傅北時渾然不知九月十五於今上,於兄長而言有何特別的。
彈指間,今上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模樣,下令道:「京都府尹傅北時,朕命你即刻啟程趕赴湘洲主持賑災事宜,不得耽擱。」
傅北時查案向來秉公處理,是以,儘管他不喜王安之,心裡頭並未將王安之定罪。
今上此舉必然是為了王安之,那麼翠翹一案的真相已不言自明了,只可惜他沒有任何證據。
待他重返京城,就算有甚麼蛛絲馬跡亦早已消失無蹤了。
但今上下了口諭,他違抗不得,只得啟程。
湘洲發生了蝗災,若是無人主持,縱然有足夠的糧食,亦會造成更多的死亡。
馬車尚未出京,昨夜的誓言猝然竄入了他腦中,但是他買不了冰糖葫蘆了,他又要食言而肥了。
出京後,他不知怎地記起了兩年半前同樣發生在湘洲的那場饑荒,那場饑荒源於洪災,餓死了十幾萬人,據聞災民當中,易子而食,甚至是易妻而食者屢見不鮮。
年家似乎便是在逃荒中,輾轉來的京城。
「年知秋」定然在逃荒中吃過不少苦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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