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時哥哥能早日得償所願。」年知夏抬首貼上了傅北時的唇瓣,「在此之前,容我代替衛將軍與北時哥哥接吻罷。」
傅北時輕車熟路地撬開了年知夏的齒列,起初,他全然沒有接吻的興致,須臾,他便迷失於年知夏的唇舌之間了。
待年知夏吐息不能了,他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將其鬆開了。
年知夏被傅北時吻得面含春色,急急地吐息著,熱氣全數灑落在了傅北時心口。
傅北時輕撫著年知夏的背脊,又不住地啄吻年知夏的髮絲。
待吐息均勻後,年知夏便又主動向傅北時索吻了。
幾次三番後,年知夏才安靜地伏於傅北時懷中:「北時哥哥,我當時很害怕,很害怕。」
傅北時安慰道:「我會保護你的,即便你暴露了,我亦會保護你的。」
「多謝。」年知夏撒嬌道,「北時哥哥抱我去床榻上可好?」
「好。」傅北時將年知夏打橫抱起,放在了床榻上,接著為年知夏解去外衫,褪下足衣以及金薄重台履。
年知夏去解傅北時的腰帶,被傅北時按住了手,又聽得傅北時道:「你身體抱恙,不可。」
他原本只想與傅北時更為親密些而已,聞言,即刻同傅北時唱反調道:「為何不可?」
傅北時語重心長地道:「知夏,多顧惜自己的身體一些罷。」
年知夏的雙手宛若軟蛇,從傅北時手中抽出來後,一寸一寸地攀爬而上,末了,勾住了傅北時的後頸,旋即朝著傅北時面上吹了一口氣:「北時哥哥,取悅我。」
興許是懷上了身孕的緣故,又興許是離別在即的緣故,他突然很想很想被傅北時取悅。
傅北時正色道:「只取悅,不可再多。」
年知夏乖乖巧巧地道:「好,我聽北時哥哥的話。」
傅北時揉了揉年知夏的髮絲,任由年知夏剝去了他的外衫。
他又與年知夏接了個吻,方才開始取悅年知夏。
年知夏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引來了傅北時的雙手,他笑著抱怨道:「北時哥哥不是說不可再多麼?」
傅北時含含糊糊地道:「這不算再多。」
年知夏暗道:我正懷著身孕,待我生產,我是否會分泌出乳汁來?
倘若我能分泌出乳汁來,我便能餵孩子了;倘若我不能分泌出乳汁來,我得攢錢為孩子請個乳娘,切不可餓著孩子。
傅北時發現年知夏正在走神,猶豫良久,問道:「知夏在思念兄長麼?知夏是否更希望被兄長所取悅?」
年知夏搖了搖首:「我現下只想被北時哥哥所取悅。」
見年知夏避重就輕,傅北時並不追根究底,而是使勁了渾身解數。
他並不擅長此事,但他可為了年知夏對此事全力以赴。
年知夏不懂傅北時為何是這副表情,好似在斷甚麼盤根錯節的迷案一般。
他伸長了手,細細描摹著傅北時的眉眼。
此刻,日頭西斜,穿過窗樞,傾灑在了床榻上頭,將傅北時這副眉眼照得堪比衛玠。
除了初夜,傅北時對他食髓知味,不肯鬆手,之後,他每回與傅北時偷歡,俱是夜黑風高,從無青天白日。
青天白日更便於他將傅北時的眉眼鐫刻進自己的身體。
北時哥哥,我心悅於你。
他無聲地吶喊著。
少時,他再無餘力,只能半闔著雙目,以眼神描摹著傅北時的眉眼。
傅北時為何會長著這樣一副教他驚心動魄的眉眼?
片刻後,他瞧見傅北時的喉結正蠕動著,撫摸著這喉結,近乎於嗚咽地道:「北時哥哥又咽下去了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