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澄,“清清还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剥。”
巫澄试图挣扎:“我当哥哥,我给你剥,好不好?”
宋泊简不说话,自顾自剥了个开心果,塞到巫澄嘴里。
被炒过的开心果表皮微咸挑动味蕾,巫澄含了一会儿,自觉吃了开心果不能再耍赖,终于死心了。他慢吞吞嚼着开心果,把宋泊简又递过来的这粒果仁送到宋泊简嘴里。
宋泊简吃下这一粒,又剥了一颗递过来。
巫澄把开心果吃了,却握住他的手腕:“不吃了。”
自己剥开心果受了伤,现在对开心果非常警惕,他翻着宋泊简的手,说:“手会疼。”
“少剥一点就不疼。”
宋泊简给巫澄看过自己的手,又拉过巫澄的手仔细看。
中午红肿的指腹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只剩下被戳破的那一点,依旧泛着粉。
他摸着柔软指腹,问:“白天怎么想给姥爷剥开心果了?他其实也不爱吃坚果。”
巫澄闷闷:“姥爷说难剥又不好吃,我就想到上次我说山竹难剥不想吃山竹了,你就都是剥好了才给我的,我就也给姥爷剥了。”
宋泊简无奈:“因为你爱吃山竹,但姥爷真的不爱吃坚果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给姥爷送?”
“姥姥爱吃。”
“那我剥的也可以给姥姥吃。”
宋泊简把玩着他的手,笑:“但你剥开心果都受伤了,姥爷很感动很心疼,他把开心果都吃光了。”
巫澄问:“那怎么办?”
“没事,下次给姥姥买……”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停住,宋泊简感觉到脖子上放着的微凉的手,侧目看巫澄。
怀里少年还偎在胸前最舒服的位置,枕着软绵胸肌,一只手还被宋泊简拉着玩弄,另一只手别扭伸过去,贴在宋泊简喉结上,感受着顶在手心的突出喉结,还有隔着温热皮肉在指尖挑动的脉搏。
宋泊简什么话都没说,只喉结上下滚动,顶在白软掌心。
巫澄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飞快收回手。
可指尖好像还残留着刚刚摸到的有力脉搏,一下下震着,震得他手指酥麻,整个人都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