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啊?”
对面没有回复他,倒是大门被打开。
他茫然走过去。
发现门外是宋泊简,而他腿上的石膏,消失不见了。
……
不用等一个月后出差回来了。
当天就被教训了。
巫澄不可置信:“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去拆的石膏吧!”
“不能这样啊,如果你很着急的话我可以……”
没说完,剩下的话都被撞碎了。
宋泊简似笑非笑:“哦?你可以吗?那昨天你在干什么?”
之后巫澄就没时间解释没时间辩白了,被狠狠教训了一通。
最后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缓了一会儿找到理智和正常组织语言的能力,问宋泊简:“现在拆石膏真的没事吗?”
“只是骨裂,打石膏的时候医生说可以半个月拆,今天拆的时候也做过检查,没什么问题了。”
“那疼不疼?”
巫澄闷闷,“刚拆了石膏就这么激烈的运动。”
“有点。”
听到这个回答巫澄更生气了:“那你非得赶今天吗?!就算是康复训练也得徐徐图之啊!”
宋泊简冷笑:“你说为什么赶今天?”
巫澄心虚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又闷闷说:“我肚子疼。”
宋泊简去摸他的肚子,问:“怎么了?中午吃什么坏东西了吗?”
工作需要到处跑,巫澄这些年一直没胖起来,现在肚子还是窄薄一片,一只手就能圈起来似的,可怜巴巴的在手心细细颤着。
手心很热,按在小腹上,烫的那片皮肉又开始过电似的痉挛。
巫澄忿忿掰开他的手,生气:“刚刚顶到哪儿你自己不知道吗?!我都说了我年纪很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你还弄!”
宋泊简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儿又低头亲他。
“清清,你二十年前也是这么说的。”
巫澄接受了他的吻,依旧生气:“烦你!”
这句话同样说了二十年,没有一点威慑力。宋泊简不以为意:“又烦我了。都烦这么多年了。”
巫澄也意识到这点,盯了他好一会儿。
想不出什么更有威慑力的词,反而想到在一起的这么多年。
忍不住往他怀里偎了偎,问:“那还有什么习惯是坚持了二十年的?”
还有什么习惯是坚持了二十年的?
这件事似乎根本不用想。
身边的人,就是陪自己度过着二十年的唯一爱人。
不仅是之前的二十年,还有现在的二十年,将来的二十年。
宋泊简撩了撩巫澄的发梢,低头吻他。
巫澄接受他一如既往的深吻,听到他的声音。
和二十年前差不多的低沉,说着同样的话,回答他的问题。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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