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我才心安理得地往他的床旁挪近。
玲珑似乎睡得很死。在从他的房门口走到他大床的征程上,我踢倒一个重物,发出一声巨响;又被电线绊了一跤,摔了个狗□;最后还无情地打了个巨响的喷嚏,拿出纸巾开始擤鼻涕。
好在玲珑没有醒,我暗喘口气,继续接近目标,终于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他的贼床,我心里那个乐啊……为了最终的目标,做再多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小裤裤的同时,玲珑翻过身来,双眼如炬,
“死丫头,还让不让人睡了?我明天还要跟团出外景!”
他粗暴地一点也不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发,然后在我额头印下急促的一吻,直接把我一把拽进他的怀里,强搂着我睡去。
于是,脱到一半的小裤裤只能卡在大腿与小腿间,十分不舒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旁已经空无一人,我只发现床头柜的字条,
“早饭放桌上了,记得微波炉后吃”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虽然没有吃到玲珑,但有得其他选择,总比没得吃好。
迅速起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剥得精光,想必是花魁早上兽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