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心些的好,这拆纸刀很锋利的,你要小心点。”
“哈,您说迟啦,关爷!”她笑嘻嘻地举起自己的左手来,让他看一眼自己用布条厚厚缠起的五根手指头,扮个鬼脸,“很公平吧,一个也没放过!”
“你这女人!”他皱眉看着她不当一回事的笑脸,叹出一口气,拉过她进内房去,“上了伤药没有?”
“几个小口子而已,还上什么药?”她顺从地跟着他往里走,将包得像小山的手指举起来自己看着就笑,“我从小到大什么痛都尝过,就还从没尝过这刀子割的滋味,哈,今儿终于也尝了这滋味了哩!”
“你,还在怨我?”将她推坐到床上,他却站在她的面前,认真地望着她。
“管家老爷没告诉你吗,不会吧?”她暂时收起笑嘻嘻的笑脸,仰首看他正经的神色。
“他该告诉我什么?”即便知道她与关飞只是感情深厚了点,越来越谈得来了点,但对于自己的女人却和其他的男人相处融洽心里总是有点别扭,他不由握紧了手。
“哎哟哟!”她痛叫了声,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抢出来,瞪他一眼,“关爷,您是赫赫有名的武将,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弱女子!麻烦您不要这么大力好不好?”
“握痛你了?”他回神,略带歉意地笑了下,不顾她的躲闪又拉住了她完好的右掌,“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还在生气吗?”
自那日他狠下心肠鞭打了她,即便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但终也是伤了她的心——他竟然不敢再来看她,即使想知道她的状况,却也只是通过七先生与关飞之口,相见,这近一个月来,却是从来不曾。
自他们在一起后,他这也是与她相隔了最久的一段时日。
“关爷,听说皇二子被贬为庶民了?”她却还是不回答他,只好奇地问。
“又是关飞告诉你的?”
“还听说关爷的大哥终于辞官不做了?”
“你消息倒是真的灵通。”这一月来,他与兄长一直忙于朝廷的权势争斗,拖延了近十年的皇权之争终于在今日画上了一个还算圆满的句点,虽然有的朝臣失意,有的却一步登天,但——从此再也不须花费全部的心力在争斗之中了——他是满怀的欣喜,所以不顾屋外纷扬的大雪,不顾她是否已然入睡——他只想过来看她,那怕只是一眼也好。
从此,虽不能如大哥那般的闲云野鹤无事一身轻,但心系朝政之外,他却可以多了许多时间与她相处,与她相处啊!
“你笑得好——”她有些呆愣的望着他极其罕见的舒心笑颜,不自觉地睁大了眼。
凝着她清亮的凤眼,他则慢慢止住了笑,低叹了声,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吮上她细白的唇瓣。
她颤了下,似是吃了一惊,身躯僵直地任他拥进怀间。
他则忍不住地又笑起来,将热热的笑叹进她的唇里。
她不管是被迫还是要强的性子作祟,一向对他是主动又热情,如今日此时这般的手足无措,还是从没有过的呢。
心,慢慢燃起熟悉的火来,他轻柔地将她推躺在枕被之间,温柔地凝着她已迷离的凤眼儿好久,壮硕的身躯慢慢覆上了她的娇柔。
“关爷,您不是问我还怨不怨你、恼不恼你么,我的回答你要不要听?”
吮在她胸前的头僵了下。
“关爷,你还要不要听我的回答啊?”
他恼火地抬起头,瞪着她重又笑嘻嘻又黑又瘦的小尖脸,心里突然咯噔了下。
“我可是想了好长时间,很认真地想了好久好久哦!”她细细眯着的凤眼儿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手用力一推,将自己从他的身躯底下救出来,大声地呼口气,她笑道:“关爷,说实话,我还是喜欢将你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