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看待,处境可是很危险的哦~”
话毕,他搂在若水腰上的手竟故意挑逗地摩挲了几下。
要知道,两人的姿势原本就暧昧,此时被银轻挑的举动吓到,若水的身体愈发紧绷僵硬起来,简直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银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坏心眼儿地紧了紧手臂,“啊啦,其实我只是想要一点小小的奖励,姐姐会答应吧~”
说完,低头凝视住她,眸红如血。
不知为何,每次看到这孩子睁开的眼睛,那通透明艳的色泽,那了然犀利的目光,总会让若水有种无处遁形的慌乱感。哪怕只是对视了一眼,她都会败下阵来。
“银……”若水叹了口气,轻轻点头:“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快放开我。”
谁知银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搂紧她的腰身,同时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直接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若水怔了整,正想开口数落他几句,就听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激动的尖叫……
不用说,肯定是鬼道课的时间到了……
银看着彻底郁闷的若水,痞气地咧开嘴,十分诱惑地舔了舔唇,“呐,这可是姐姐自己答应的哦~嗯哼,这种奖励的方式,我期待很久了呢~”
若水似责怪又似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口,“玩够了吧,那就快点走了,不是还要出任务吗?”
显然,银玩得还不够尽兴,见不远处的学生仍在观望,便很是亲昵地又吻了吻若水的额头,才依依不舍地放手,低语道:“啊啦,时间的确不早了,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罢,直起身,笑眯眯地朝不远处的学生们挥挥手,才姗姗离去。
若水看着青年渐远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只因为对方是市丸银,是那个让她只想心疼、不愿责怪的孩子,她才没有生气。
银一离开,立刻有几个女生激动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追问若水和银的关系,更多的人则是暧昧地打量着她。
面对众人八卦的目光,眼下的若水只能用窘迫来形容了。
试问,被一个自己当做弟弟的人亲了不说,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学生的面做的,又有谁能够淡定自若呢?
若水面露赧色,清了清嗓子,板起脸道:“好了,今天的要学习新的内容,大家赶快列队!”
学生们从没见过若水如此严肃的样子,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于是只好悻悻地排队,乖乖上课。
这堂鬼道课上下来,若水觉得比哪次都累,学生们也被她操练得筋疲力尽。下课时间一到,她说了句解散后,就自行离开,那些孩子自然不敢再追问什么。
今天的这堂课,他们清楚了一件事:脾气越好的女人,生气起来越恐怖!
之后的几天出乎意料的平静,那天上门提亲的事情如同投入湖中的小石子,微波过后竟是再无一点波澜。
至于银那天的制造的误会,因为当事人的‘没有否认’和众人的‘眼见为实’,竟被大家默默认可了,也就没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只是偶尔若水上课时,会收到一些或不屑或羡慕的视线。
直到某一天,头戴牵星箍的青年出现在若水面前。
他说,提亲一事,是长老们擅作主张,他已经警告过他们了。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
他说,那张照片上的女子叫做绯真,出身南七十八区戌吊。
见她不解,他又解释:绯真是个温柔坚强的女子,将会是我的妻子。
若水难免惊讶,但还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给予了祝福。
白哉淡淡道谢,言说队上有事,略微颔首后转身离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半张着嘴无声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