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阎芷欣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父母这个好消息,而阎松白也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说沈炼打过电话到家里,并亲口赞扬她的成熟和处事,能得到她的赞同,对阎松白夫妇来说,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而阎芷欣闹出的悔婚风波,也不知道真的是外界的人相信了这个说辞,还是两家有做些事将新闻也压了下去,总之生日那天她确实上了娱乐版头条,却不是因为悔婚事件,而是跪拜影仲为干爹的事,也因为这个消息的传出,使得影视集团和白松集团的股票上涨。
三天后阎松白买下单氏古董吴长兴手中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的事情,又一次将群众八卦的好奇心满足,而沈炼拥有白松集团一成股份的事情,她却是没有公开张扬,这个决定是得到了阎松白同意的,在商言商,就算他们现在的身价已经到达了这样一个高度,一般人都无法比拟,可是也没有人愿意,看见他们两人合作到这个份上,若是一起公开双方股份间接转换的事情的话,不但不会帮助白松上升股价,说不定还会直接导致负面影响。
事情渐渐地缓了下来,没有人再记得阎单两家曾经有意联姻的事情,而阎芷欣真正进了律师楼后,她才察觉到,很多事情想起来容易,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却是那么的难,所有人都因为她是阎松白的女儿,对她恭恭敬敬,表面上是见习说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做,只是熟悉流程,实际上就是将她当成大小姐供着,阎芷欣心中虽然有些郁卒,却也不能强迫别人改变想法。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份,她相信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大家自然能看到她属于阎家大小姐光环下,真正的自己。
中午下班时间,在律师行楼下的餐厅里,阎芷欣一个人坐一张桌,倒不是她不合群,而是别人一见她就自动结伴去了别的桌,她已经尽量的低调,不开家里的豪华车,不让家里接自己回去吃饭,尽量的平民化,可是还是不能跟他们融为一体。
而另一张饭桌上,律师楼里一个叫钱瑞的女生一边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饭,一边瞥了瞥不远处的阎芷欣愤愤地说道:“你说那个阎芷欣有什么本事?凭什么她一进律师行就可以当大律师,我在这里做了两年了,还只是事务律师?”
这样的集体诉讼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开头就自然有人附和:“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不是千金大小姐,没有那么一个有地位有权势的老爸?”
“其实我觉得她人挺好的,你看每天都会很认真的看我们以往的案例,逢人就打招呼从来都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还经常帮忙找资料……”
开口帮忙说公道话的眼镜男抬起头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顿时就将话吞回了肚子里,纵然他没有说阎芷欣的坏话,可是猛然间看到被他们讨论的对象,正站在面前看着他们,他又如何能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钱瑞见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就没由来的生气,况且他还帮着阎芷欣说话,心中更加的不平,正想开口却听见升后传来略微熟悉的声音:“如果你们要在背后议论别人,那么劳烦请不要在公众场所,要说就不要让当事人听见。如果有心想当事人听见,知道你们的不满,就正大光明的对着她说。”
随即,她便对起初帮她说话的眼镜男说道:“多谢你帮我说话,你是这件律师行里唯一不会用有色眼光看人的人。”
语毕,阎芷欣便端着餐盘离去,连与他们争辩都不屑,这种打从心里透露出来的无谓,让起初嘲笑她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便低头扒饭不再说话,而眼镜男则看着她挺直的背影,若有所思。
阎芷欣就这么离开了律师行,漫步走在街头,任由路边的人好奇的打量着她,她自知自己的身份注定自己不能跟普通人一样生活,可是,她想有自己的人生,难道就这么难?
“好了,你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