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毕业的时候,顺利拿到毕业证。
你要知道在畜牧站里面,并不是所有的畜牧员,都是需要去下乡骟猪阉鸡的。”
“哎!我真是羡慕姐姐。”
刘阿娇叹口气:“以后姐姐你都能端上铁饭碗、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
而我呢,我的命运就只能像现实低头初中毕业回家、帮着家里干上几年的农活儿。
然后家里人找来媒婆,在这张三李、四王王麻子这些我不认识、更没有感情的人,上门来相亲。”
“最终结婚生子。接着休息不了3天,又得接着去生产队里挣工分。”
刘阿娇满脸的绝望:“天天起早贪黑,一年到头省吃俭用。
到最终来,能够不欠下一屁股的债,就算好的了。
等到以后再生上几个孩子,然后又天天瞅他们的吃喝、愁他们的学费、看病买药的钱”
刘阿娇叹口气,“慢慢的我也学会骂人了、会说粗口了,学会了‘顺生产队里面的东西。
和邻居为了一颗鸡蛋、一颗南瓜,去吵上三天三夜的架从对方的祖上十八代女性成员,开始逐一问候。”
阿娇朝着她奶奶那边,悄悄地努努嘴:“就像我奶奶那样,用最肮脏、最恶心的语言。
去试图与人家组上的女性成员,发生那种不可描述的亲密关系、和激烈的肢体冲突。
唉,这就是我以后日子的写照,我都能预见的到我的结局”
正在专心致志、寻找公鸡体内生值腺的罗旋闻言。
微微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位五官长得很精致的刘阿娇。
没看出来啊
这位生产队里的姑娘,倒还是蛮有思想深度的。
“叮当——”
罗旋将从公鸡体内,取出来的那两粒米白色的物体,放进生理盐水里面涮了涮。
然后又将手中的手术刀,放进自己带来的高度酒精里面,消了一下毒。
接下来,
罗旋又用手术缝纫针,将这只刚刚阉割好的小公鸡,身上的伤口给仔细缝了两针。
这种用来缝合伤口的线,是用羊肠做的。
时间长了,它自己都会溶解于小公鸡的伤口结痂处,并不需要再次来给小公鸡拆线。
这种缝合法,好倒是好。
就是成本有点高。
好在自己带出来的羊肠线,是学校陈列室里拿的,并不需要自己掏钱。
刚才这是罗旋第一次学着阉鸡。
先前在给鸡拔毛、和开刀的时候,罗旋当时的手法,还有点略显笨拙。
不过好在罗旋的视力过人,加上有功夫傍身、和强劲的内力加持
再说了,即便是将这只鸡骟死了,又如何?!
大不了赔她2块钱就是了。
兜里面有钱,胆气就壮。
所以罗旋在给这只公鸡,动阉割手术的时候,双手一直都非常的沉稳。
下刀精准、阉割起来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看起来手法娴熟而流畅。
简直就把刘阿娇,给看的一脸崇敬:“哎呀,这位小师傅,我看你阉鸡的技术,比那位老师傅还要强一些。”
“低调低调。”
罗旋微微一笑:“麻烦你再捉一只鸡过来吧。”
骟猪阉鸡的技术,外行人虽然看不出来太多门道。
但好歹也是读完了,一个完整的初中的刘阿娇,这姑娘也算得上是兰心蕙质了。
她仅从罗旋,
和刚才古德胜各自阉鸡之时,那种手法上去看。
阿娇就已经感觉出来了:古德胜阉鸡,是靠他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唯手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