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中的原因之一,绝对与罗旋那次敲锣打鼓、往乡公所报喜邀功有关系!
因此,
老谋深算的袁老师,这才躲在幕后,将陈晓端给推了出来,让她去一手操持这场汇演的事情。
搞明白了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委之后。
罗旋开口道,“其实我也没谦虚,翻遍我身上,也找不出一颗文艺细胞来。
不如这样吧,不是说上次那个《生产队里的小社员》,这首歌反响挺好的吗?
那陈老师你将它改编成一曲舞蹈、搞一个歌舞表演节目,然后去汇演不就好了吗?”
陈晓端摇摇头,“这恐怕不行。县里一中的学生们,这一次的参赛曲目就是这个。你想想,以我们学校学生们的文艺水平、服装道具,怎么能和她们一竞争高下?”
罗旋想了想,觉得陈晓端说的也在理。
人家县城里的那些孩子,周末可以去文化宫里排练,有县艺术团的专业老师辅导她们。
就凭红星乡里这些生源条件,天然就不是她们的对手。
要是选择表演相同的歌舞节目,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么?!
而这一次汇演,对于袁代理校长来说,很重要。
那他要是日子不好过了,陈晓端的岁月,恐怕也不会过的太舒坦
陈晓端见罗旋沉吟不语,便开口笑道,“你也别为难了。要是能够做到,就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一个曲目出来。
实在是不行的话,我再另外考虑考虑吧。
只不过,我虽然会弹钢琴、古筝这些乐器,只是这种文艺汇演上,真是有点不适合表演这些节目呢。”
自从这一世,罗旋认识陈晓端以来,她并没有强求自己做过什么。
罗旋知道:陈晓端这个人,骨子里其实很骄傲。
她是不会真正对谁服软、更不会去低三下四的求人的。
如果自己稍微表现出来一丝丝为难的话,陈晓端就会放弃这次汇演。
甚至她因此而丢了工作,陈晓端也会在所不惜。
——或许,这也是她作为一位没落贵千金,最后的一丝骄傲了。
罗旋想了想,开口道,“这事情来的也挺突然的,现在我也没什么好的想法。
这样吧,这事儿先放一放。
我想问问,上次托你替我打问租房子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陈晓端微微一笑,“已经办好了。前两天,房管所的陈叔来和我说,我家斜对面,有一处房子已经空置下来了。房管所在简单的修葺了一下,正准备往外租呢。”
这个时期,
街上的房子,大部分都是属于公房,由红星乡公所的房管所负责维护、分配。
只不过,分到这种公家房屋的人,每个月是需要缴纳一定的费用的。
费用倒是不多,一个月3,4块钱就够了。
但分房的资格,却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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