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的唯一机会,我不愿意就此放过。”
她轻声啜泣着,“我不在乎这些,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巴桑将漱玉揽在怀中,对阿济格使了个眼色。阿济格点点头,很快的便将书房内的人都带了出去,留下两人独处。
“漱玉,你听我说。”巴桑捧起她带着泪痕的脸庞,柔声说道:“这次我是自己跟皇上要求请缨上阵的,但如果你不希望我去的话,那么我就不去了。我只要你明白一件事,我是个习武之人,身为都尔伯特部的一员,在目前这种边境仍动荡不安的情况下,我随时都可能要奉诏出征,身为我的妻子你必须要认清这种状况。”
漱玉眼眶中仍噙着泪水,沉默了许久。
“你去吧!只是不要忘了你曾经对我许下的承诺。”她凝望着他深邃的黑眸,看见他眸中无限的眷恋与深情。
“不会的,无论我去了什么地方,我都会平安回到你身边的。”他坚定的重复他的誓言。
“啊!”漱玉突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漱玉?”巴桑紧张的看着她突然变得苍白的脸庞。
漱玉双手抱着腹部,勉强扯起了一丝笑意,“宝宝好像决定要出来了。”
巴桑听了神色大变,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这会儿全慌了手脚,他将漱玉拦腰抱起,一边往外冲一边喊道:“木梨,快去请大夫过来!”
阿济格神色紧张的拦住自屋内冲出来的巴桑,问:“怎么了?漱玉怎么了?”
“她快生了!”
巴桑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跑开了,留在书房外的众人又陷入了一阵混乱。
色布腾和巴桑父子跟随西路军赶赴乌里雅苏台,战事的进行十分顺利;不久后,他们便顺利的擒获了厄鲁特蒙古的叛逆,纳默库自然也在其中。而阿睦尔萨纳则在北路军的追击下,逃到了俄罗斯境内。被掳获的一干叛逆则被押解至京城接受审判。
在春天来临之际,巴桑带着漱玉以及他们的第一个男孩回到了北京。
他们一行人这次仍住在太后所赐的府邸之中,只是日子平静多了,巴桑不用去参赞军务,因为暂时没战事让他去打。而他们的宝贝儿子则有一堆人抢着要帮忙照顾,乐得他们两个做爹娘的利用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四处到京城的附近游山玩水。
这天,巴桑自宫中带回来一个消息。
“真的,纳默库要在午门被斩首?”漱玉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巴桑在她身边坐下,盈满笑意的看着漱玉怀中的婴孩,小婴孩睁着盈亮的大眼望着他,然后露出了真摰的笑容,咿咿呀呀的对巴桑挥舞着小拳头。
“小家伙今天没出门吗?”
漱玉看了怀中的宝宝一眼,笑道:“额娘说待会儿要过来带他去肃亲王府作客,额娘知道我们不喜欢这些礼节,所以没要我们过去。”
“我记得咱们刚来的时候好像带他每个地方都去过了,不是吗?”
“大概吧!你刚刚说的关于纳默库的事是真的吗?”漱玉追问道,听到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要被斩首,感觉好奇怪,尽管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人。
“当然是真的,他犯了叛国罪,理当被斩首。”
“有这么严重吗?上次那个达瓦齐不是被封为亲王留在京师吗?”
“那是不一样的情况,达瓦齐之前并未归顺大清,他不能称为叛逆,只是个降将而已,而纳默库归顺后却又反叛,这是最不可饶恕的。”
“原来如此……”
“怎么,你该不会是同情他吧?”巴桑的神色变得有些怪怪的。
“也不是同情,只是觉得他可怜罢了。”
“我不喜欢你这样浪费你的同情心。”巴桑不悦的撇撇嘴,当初他逮到纳默库时,早知道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