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睁着两只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村医坐在他身边,拿出听诊器,听了听之后说:“真的奇怪了。”
“怎么了?”
“一般人们瘦成这样,脏器一定衰竭,但他却没有一点事,也就是说,他的内脏没问题,只是皮与骨头之间的肉变没了。”
听完医生的话,我虽然不懂,但感觉也似乎奇怪,想了一下,便问:“肉怎么可能没了呢?”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医生很有郑重地说。
“什么可能?”我急忙问。
“营养不良!”
“嗯,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做?”
“这样吧,我给他弄瓶氨基酸吊上。”村医说。
“你这几天没吃饭吗?”我问钟正南。
“我吃过饭了。”他依然有气无力。
“你说实话,你有没有求过什么合欢符之类东西?”我继续问。
“什么是合欢符?你有吗?子龙大师,想与朱美芸在一起,可以用的上吗?”他问。
看着他一幅死性不改的样子,我本来不想再理他,但一样,这家伙一死,那个装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就到此为止了,便将他推到一边,翻开他的床看了看,确实没有发现他的床铺划床下有白纸黑碳符。
村医给他挂了瓶水,这时包租婆也走了过来,将反猫眼交给我说:“子龙大师,你用过后,要及时还给我。”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说:“放心,不会耽搁你的性福生活。”
说句实话,真的到了晚上,我还有些紧张,我真不希望,通过这只反猫眼,能看到什么脏东西。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坐在床上,靠在墙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那只反猫眼,静静地等地着钟正南的房间继续发出咯吱声。
一直等到两点多左右,那咯吱又很清晰地响起。
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小黑窝旁,说:“不好意思,又要打搅你睡觉了伙计。”
然后抱起小黑,拿着纸关刀,打开房门,跺了两脚点亮走廊灯,来到钟正南门前,将反猫眼放在门上。
虽然屋内并没有亮灯,不过,从其地方亮起的灯,折射进了钟正南的屋内,虽然不是很亮,但也不是很暗,可以大概看清楚。
只见钟正南坐在一把椅子上,摆出一幅打麻将的姿态,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白板。”
随着烟头的一明一暗,钟正南的脸更加恐怖,活像一个骷髅,坐在那里打麻将。
随着他的出牌,他坐的椅子便发出咯吱的声音。
原来咯吱声是从他的椅子传来的。
稍后,钟正南又猛吸了一口烟,对着空气说:“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明明摸中的是八筒,怎么变成了八条了?你们使诈。”
不一会,他突然又笑了:“我这次赢定了,杠上开花带自摸!”
他说到这里,又做了一个仔细看牌的动作,突然之间,眼睛睁的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