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言眼神复杂得看着她。
他对她,有爱恋,有依恋,有执念,有放不下的眷恋。让他又爱又恨,想过丢掉,却又完全丢不掉,忍不住关注她的一切,想把她身边所有对她图谋不轨,还有她喜欢的,不管男的女的通通都杀了。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叶景言的内心其实还是扭曲的,他有着和顾成蹊相似的经历,那颗善良的内心早已和她一样黑化。只不过顾成蹊黑化的程度被她老爹老娘老哥老弟一点一点救回来,已经正常多了。而叶景言,依然黑化,但是因为顾成蹊,暂时按捺下黑化的进度而已。
两人同是黑化的人,说没有点惺惺相惜,是假的。
但是要在这基础上加深其他感情,顾成蹊只能说抱歉,她没有。
“蹊蹊,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
“我的手下就是你的手下,怎么样?”
“……成交。”顾成蹊眼睛转了转,在这巨大的诱惑中妥协了。
叶景言欣喜地笑起来,伸手环住她,轻柔问:“蹊蹊,你想不想杀了傅君轻?”
顾成蹊淡定掰开他的手,冷笑道:“我是想杀他,但是我更想玩玩他。”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瞥他一眼,“把你武功尽快提起来,另外,别练邪功整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看着有碍观瞻。
168 正宴
后面一句话她没说出来,叶景言猜到了。这张脸是她救回来的,是他最珍惜的东西,他才不会蠢到练什么邪功,自毁容貌。
“好。”
叶景言心情很不错,不管怎么说,总是有进步不是?
有进步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她对他很抵抗,他很清楚,虽有遗憾,但没有再去抱她。拿起面具,戴在脸上,霎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冷艳如雪的王爷。
顾成蹊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挑眉,似笑非笑看他,“真没想到,总是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二王爷,心里居然跟我一样黑暗。”
叶景言低低笑道:“何时我神圣不可侵犯了?我离开傅国的时候,不就被你侵犯了吗?”
就因为你神圣不可侵犯,所以老子才想侵犯侵犯好吗?
顾成蹊轻咳一声,“老子不是没控制住么……”
叶景言笑得更开心,“随时欢迎你控制不住。”
“叶景言,你节操呢?”
“节操是什么?”
“……算我多此一问。”这丫节操果然掉尽,要不然听到节操两个字的时候,会脑子真空,反射性问出来?正常人根本不会这样的好吗。
顾成蹊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叶景言既然跟她有相似的经历,心性绝对不是白化的。
上辈子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也没必要去记。就算记了,她也不会去忏个悔什么的。
不适合她。
“叫我景言,或者阿言,别把姓带上。”叶景言透过一层面具,期待地看着她。他发现了件事,那就是顾成蹊对他会容忍了。
阿言?顾成蹊先把这个称呼在舌尖上遛了一转,想到如今跟他算是朋友,又有点超过朋友界限的关系,决定还是别闹太僵比较好,“嗯。”
她偏了偏头,道:“走吧,再过一会儿就是你们的百花宴了。”
叶景言轻微皱了皱眉,对她口中的‘你们’很不爽,但他有没有绝对的武力值去控制这货,如今只有妥协。
这种更不爽的感觉,让叶景言下定决心,必须要加紧时间练功。
百花节,万花盛开。御花园中有一观景亭,毗邻波光粼粼的湖泊,周遭又有无数花儿盛开,争奇斗艳。尤其是湖中还有紫色的小花摇曳,大片大片的开在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