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插手搏战,但字文成都和八位和尚打得浑成一体,四人手执兵刃竟然找不出下手之处。
字文成都愈打愈心惊了。
他自负武功夫下无敌,但这八位和尚却是凭籍真实的武功和他打得难解难分,虽然是八人联手合击,但那巧妙的配合,却浑成一体,天下训练的合搏之术如此佳妙,只要训练出十个八个这样阵法,他字文成都就有了十个八个的敌手了。
这是何等可怕的事啊!
他真的动了杀机,想施毒手,只要能取出佩带在身上的凤翅飞刀,就不难杀死这些和尚,减少一个敌手。
但他就是无法腾出手来取飞刀。
原来,八杖配合不但可以合力拒抗强厉的攻势,也有绵连不绝的还击,字文成都必须双手齐施,掌剑并出,才能保持着不胜不败的局面。
那手执双钹的灰衣僧人仰头看看天色,突然双钹互击一响,声音奇大,震得人耳际嗡嗡作响!
手中两面铜钹竟被这一击震裂成十余片,散落一地。
灰衣僧人把碎片捡起,又拼成原钹形状。说也奇怪,碎片竟似粘在一起了,仍是两面铜钹。
八个合击字文成都的和尚,却突然收了禅杖。疾如飘风般退到灰衣和尚的身后。
两百勇士布成了一个圆环,把和尚团团围在中间。
灰衣僧人道:“字文将军!冒犯虎威,深以为歉。杀人不过头点地,将军要贫僧如何交代,只管吩咐一声!”
字文成都右手执剑,左手却深入身佩袋囊之中,握住了一枚凤翅刀。
他已吃过了八位和尚合击的苦头,不愿再被困住。
四大副统领也都蓄势戒备。
二百勇士,除了十个控马人、牵马等在十丈之外,余下一百九十人,全都围了上来,左手兵刃,右手暗器,果然是一支训练有素、应变有方的精猛勇士。
“我要你们先说出修行寺院!”字文成都道:“否则,全部处死,一个也别想走!”
“字文将军,贫僧是率队首谋,愿以性命补偿冒犯之罪。只要字文将军放了他们,贫僧立刻自绝。”
“一人受死,太便宜了吧!”字文成都道:“你们放纵钦犯,都是死罪!”
灰衣僧人低喧了一声佛号,道:“将军,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将有侧隐之心;将军,放他们去吧!罪在贫惜一人,处死贫僧就是。”
“执法岂可徇私……”
“将军!”灰衣僧人打断了字文成都的话,道:“贫僧可以让他们战死,但不忍下令他们自绝。贫僧相信将军有杀尽我们之能,但贵属的损伤,也相当的可观了。此行,全是我等私人受邀,和寺院僧群无干,将军就不要苦苦追求了。”
字文成都相信灰衣僧人说的不是恐吓之言,这些僧侣组合技艺,如果展开屠杀,随行铁骑定然有重大的伤亡,但又不甘心任群僧退去。
他略一沉吟,道:“你们九人齐上,以百合为限,能支撑过去的,本将军就放他走路。不过,我先要说明白,这次出手,本将军要施展霹雳手段,不会再给你们联手合博的机会了!”
灰衣僧人长叹一声,道:“将军执意如此,贫僧等只好认命了!”
突然一阵急快的马蹄声传入耳际,三个快马旋风一般的转了过来,引得周围两百多匹健马长啸相应。
这突然其来的变化,还真是扰人得很。
字文成都和四位副统领都不禁转头看去。
三匹快马冲过来,但却在一丈外勒住了马缰。
当先一人是女的,青色对襟小棉袄,青帕包头,青蛮靴,背上背了一口青铜鞘的长剑。
再看看那张脸,还真把人吓一跳,很像袁紫烟,也像袁宝儿,又一个出色至极的大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