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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 / 5)

那是她一生转折的开始。

谁还记得两年前的深秋,梧桐落叶时,她埋藏了自己的一生。对她来说,不管今夕何夕,两年前的深秋,一直都是缠绕在她心头的噩梦。

每每夜来风雨,那故事的开始,就一遍一遍浮现在她的梦里……

☆、第二十九章 梧桐深院锁清秋

云州,六水镇。两年前的深秋。

祥和平静的大街上,小商贩们却在窃窃私语。大家议论的,都是关于今日军队上山剿匪的事。

云州一代,十万深山匪军猖獗。因山势易守难攻,山上的土匪一直都是云州都督府治下的一个心头大患。军队为了这次剿匪,已经足足准备了两年,光是勘察地形都牺牲掉了十几个打头阵尖兵。

这次指挥作战的是六水镇四大家族之首的秦家三爷秦宗,时任六水镇镇守使,可谓一方高官。也因他,秦家在六水风光之极。

相比六水镇的宁静祥和,慕家大院在平静的表象下,却悄悄生起一丝躁动不安的气氛。

深秋的午后,带着一丝闷热,秋蝉还在树上鸣叫着。慕晚歌最近总是很容易困倦,可今日也不知道怎么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突突地跳,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庭院外的两棵梧桐树上,已经结出了一些棕色的梧桐果。金色的叶子,开始一片一片掉落。慕晚歌推开窗,轻轻叹了一声。心想着,许是秋天的缘故,心情才会这般烦躁。

秋禾端着茶水进房来时,见她在叹气不由笑道:“小姐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呀?往日过了中午早就喊困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是……”

晚歌回过头瞪了她一眼:“莫非是什么呀?”

秋禾放下茶水从兜里掏出一封书信笑道:“莫非是想江二少想得睡不着?”

晚歌被她一说,不由嗔道:“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不知羞!等等,你手里拿的的什么?快让我瞧瞧!”

秋禾闪过一边笑道:“诶,刚才是谁说我胡说的?”见晚歌不语,坐下倒了一杯茶,秋禾这才把书信放到晚歌面前道,“逗你玩呢,真生气了?要真生气了,那就赶紧看看信吧,看完保管你不生气了。江二少的信哟……”

晚歌拿起桌上的信封,闷闷道:“别闹了秋禾,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是觉得好慌张好不安。怎么也睡不着,眼皮一直在跳,似乎要出什么事了。”

秋禾笑道:“小姐,你瞧瞧外面风和日丽,哪里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是你多想了,快瞧瞧江二少都给小姐说什么了吧!”

晚歌听她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她打开书信,里面是她熟悉的字迹: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晚歌轻轻一笑:“但愿他一切平安,能早日归来。”

秋禾笑道:“放心吧小姐,他此去是应着都督府去当先生,那边说好了就两年的时间。等两年后他回来,你们的亲事也就该办了。免得你们两个天天想着、念着对方,还老是要我跑腿送这些无关紧要的书信。”

晚歌不理会她的抱怨,只是小心地叠起书信收进一个装满书信的匣子里。想着江与儒那儒雅的笑容,晚歌那不安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忽然,嘭……的一声响,隔壁传来的摔碎瓷器的声音,再次让平静的心绪躁动起来。

晚歌与秋禾对视一眼惊道:“是母亲!”

二人匆匆跑到隔壁,推开门却见她母亲余氏站着发呆一动不动,她脚下是摔得零碎一地的瓷壶,滚烫的茶水四溢还在冒着氤氲的雾气。

晚歌摇了摇她,叫道:“妈妈,妈妈,您怎么了?有没有被烫着?”

余氏木讷地摇摇头,忽然望向女儿有些恍惚道:“晚歌,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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