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的手滑过他的下颌,贴在他的心脏位置上,掌心之下,他的心跳强健有力。我不自觉地微笑了一下,这样嚣张的人,就连心跳,也仿佛要比别人的更加不容拒绝。我抬起头,正要开口,却唇上一热,已经被他迅速地吻住。这个吻狂肆霸气,真正具有夏兆柏风格,仿佛扫过平原的龙卷风,吞噬一切一般,顷刻之间,将我拖入他隐忍而急迫的欲望当中,我被吻到两眼发黑,勉强发出“呜呜”的抗拒之声,夏兆柏方恋恋不舍地放开我,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喘过气来,柔声说:“好点了吗?”
我微微颔首,头昏脑胀地靠在他身上。
“谁让你这么诱人?”他低笑了一下,亲吻我的额角,问:“是不是,有些事情想通了?”
我睁开眼,手掌贴着他的胸口,低声问:“这里,会痛?”
“你让我吻,就不痛了。”他柔声地回答。
“我很抱歉。”我低声说:“只想着自己,却没有想过你的感受。”
“宝贝,我没有听错吗?”他惊喜地问:“你,你刚刚,在跟我道歉?”
我抬起头,微微笑了笑,说:“是的,你没有听错。”
“你真好,”他一把抱紧我,吻着我的发顶,笑说:“你怎么能这么好?你不是该恨我吗?我痛你不是该高兴吗?”
“我不是,变态。”我推开他,淡淡地说:“任何人,都不该,糟践别人的感情。”
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更紧地抱着我,我断断续续地说:“放开,兆柏,太紧了。”
他骤然醒悟一般,忙松开我,轻手轻脚把我放到枕头上,神情间竟然有些慌乱,讪笑着说:“我一时忘形……”
“没关系。”我拍拍他的手,疲倦地说:“兆柏,我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赌约,算了吧。”我看着他,缓缓地说:“陈三,不该成为我们,打赌的对象,太不尊重人了。”
夏兆柏愣了一下,随即笑容一滞,问:“宝贝,你该不会看到自己快输了,反悔了吧?”
我盯着他,慢慢地说:“对我而言,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我要离开你。”
夏兆柏脸色一变,冷冷地道:“那对我而言,结果也只有一个,我要得到你。”
“然后呢?”我看着他,淡淡地问:“让陈氏家族在东南亚的产业崩跨,陈成涵离开我,你就得到我了吗?你该知道我是什么人,这些都没有用的。”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夏兆柏笑了起来,“你远比你自己想的更加的善良心软,你不会坐视不理。”
“可我不会为了你的非理性行为而赔上自己。”我打断他,说:“直说吧,兆柏,放过陈三,他跟我们的事没关系。”
“你该知道我是商人。”夏兆柏冷冷地说。
“兆柏,”我轻笑起来,说:“我骨子里,其实不像林夫人那样天生是个商人,却像我爸爸多点。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这是他老人家从小教我。你不放过陈三,没关系。我从今天起,再不会出于自愿跟你说一句话,跟你碰一次面,你可以用你所有的权势来逼迫我,比如说拿七婆和简妈来威胁我,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那样做,那么我们之间,就真正不共戴天。你愿意走到那么不可收拾吗?”
夏兆柏脸色铁青,硬邦邦地说:“他就那么重要?”
“不是他重要,”我斜睨着他,“是我做人的原则重要。我刚刚跟你说过,任何人,都不该糟践别人的感情。我不想利用你对我的,同样也不想轻视别人对我的。你了解我以前的为人,明明向你低头,公司可能会得救,但我宁愿赔上整个林氏,也不愿承你半点恩惠。现在我依然如此,不信,我们试试。”
“世东!”夏兆柏低吼一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