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你找死!”习晓北躺在地上,一把攥住了我乐天派的小弟弟不屑地说:“信不信我今天晚上骟了你?”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点也不害怕他的威胁,虽然他刚拿鞭子抽了我一顿,可分离这两个多月我胖了十斤,而他却瘦的脱了相,这给了我很大的自信。我跨在他身上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喉结,脑子一下活分起来:“你不对在先吧哥哥,是谁说回来任凭我处置的?”
习晓北气结,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轻轻捻动他的乳 头,他身上一紧,嗯了一声,我退出来捏他的鼻子:“哥,伺候你爷们儿得自己动手脱衣服吧?”
昏暗的天色里我看到习晓北的眼睛亮的像两颗星星,他啪的打开我的手,三两下扒 光了自己,躺下来伸展开四肢,满不在乎地瞟了我一眼:“做不动了就吱一声,我替你动。”
实在是憋的太久了,我把手指伸进习晓北的嘴里搅了搅,草草扩 张了几下就冲了进去。习晓北无论干什么事从不拿乔,即使是做下面的那一个。从开始痛苦的皱眉到轻声的呻吟,再到后来抬起腰迎合我寻找他的欢乐之源,没多少工夫,我就在他一脸的沉迷和销 魂的叫声中泄了出来。但是我刚才那一场狂奔太消耗体力了,不幸被他说中,软软地伏在他身上直喘粗气,动不了了。
习晓北拧我的脸:“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还退步了呢?”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他边上,“哥,你像我刚才狂奔那一路试试,骑着马说话你不腰疼。”
夜色彻底笼罩了我们,我侧过身搂住他:“冷。”
习晓北仿佛没有听清我的话,他的手握住我软下去的小弟弟开始慢慢地套 弄,轻声地说:“动起来就不冷了。”
“我没力气了。”
“那我替你动。”
“我还是冷。”
“你来替我叫好不好,那样咱俩就都不冷了。”
习晓北翻身跨在我身上,扶着我重新硬起来的性 器对准自己的穴 口缓缓坐了下去,停了片刻,开始在我身上起起落落。他身后是广袤漆黑的草原,头顶是无边的苍穹,缀满着一颗颗的抬手可摘的星星,有湿润的银灰色的雾气在我们身边缭绕,我突然就觉得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困扰到我了,我也不想再计较任何事情。扶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律动,我觉得力气又渐渐回到我身上。习晓北摆动着他劲瘦的腰肢在我身上一上一下骑得正欢实,我抽个空子猛地一顶,立马乱了他的节奏。
“啊!”我不怀好意地替他大叫了一声,开始用力顶 弄他的身体。他坐立不稳,抓住我的肩膀不住的呼喊:“蛮子,蛮子……”
我停了下来,“求我。”他又要开始自给自足,被我死死地扣住。
“求我。”
习晓北的眼睛水蒙蒙的,身体被欲望灼烧的火烫火烫的,他咬咬牙,闭着眼睛一字一字的往外蹦:“管先生,求你啦!”
不知道谁是谁的马,也不明白到底谁骑了谁,当我们同时喷 射出自己的欲望时,天地间也不知回荡的是谁的叫喊。在远处吃草的旭日干被惊的跑了过来,围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困惑地打转,习晓北一下子把我按在地上放声大笑:“旭日干,过来咬他的屁股,他欺负我了!”
习晓北穿好了衣服,从马背上取下了一条毯子裹住了我,他艰难地跨上马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旭日干走的很慢很平稳,我靠在习晓北的肩窝,望着满天星斗说:“哥,我再也不跑了。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也不会跑了。”
“对不起,”习晓北低头亲吻我的头顶,“这三个字,我以后也不会给自己机会说了。”
尾声
最后我还是被习晓北抓了回去,他跟亲娘说我这个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