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到。现在已经是3月中旬了。公司的人打电话根本联系不到他们,也没有收到他们的违约赔金。你妹妹他们是不是没事干想耍着大人玩,还是想尝尝官司的味道。”刀玉一下子从合同上抬起了头,江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懒懒地俯身在她面前挑眉问道。
刀玉把头外向了一边,不急不慢地退后了两步。“我知道了,我保证明天他们就会去公司的。”虽然表面镇定,可心里却恨不得把那两个不听话的死孩子拉出来胖揍一顿,真是一点也不让她省心。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那2后面可是有6个零的,就是把那两个混孩子给卖了也赔不起啊。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江简吐出一口烟,然后把带着星火的烟头踏在脚下,一把拉住转身离去的刀玉的手腕。
“干什么?”刀玉回身,一把甩开手腕上的大手。
“呵呵。干嘛那样着急。一起吃午饭怎么样?”
刀玉仿佛听见了一个冷笑话一般,冷冷地哧了一声。
“哟,怎么了,很好笑?那我接下来要说,我看上你了刀玉,你会哭还是笑?”江简眼眸一转,波光流转。
那张脸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过分的白皙,甚至有一点病态的白玉无瑕。配得一双邪恶的红唇扬得似乎要到了世界的尽头,看得刀玉心中不禁恶寒。心中愤怒地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嚣张和无赖的人。
刀玉对于眼前人已是到了越想就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沉默的境界。呼了一口气只是冷冷地说话,“江先生,地球是圆的大家都知道,可是做事要这么绕来绕去的就没意思了。那天那杯不黑不蓝忒不是滋味的酒就是证据,还有那两个喜欢看热闹的‘朋友’就是证人,你说过我们之间的恩怨结束了,你没忘记吧。现在你这么来耍着我玩,你觉得有意思么?你说你看上我了,希望我感动得痛哭流涕还是笑得花枝乱颤。很遗憾,我只能说我没有感觉。‘珠果’是公司的歌手,而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以后请你不要来找我。”刀玉一口气说完觉得有点缺氧,深吸了一口气才厌恶地瞥了一眼江简掉头离去。
“嗳嗳,那件事在我心里已经结束了,我这人说话一向算话,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两个‘朋友’。我说的这事是咱俩之间的新起点,和以前的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我告白有点唐突,那我改一个慎重的。我喜欢你,刀玉。我要追你,不管你愿不愿,只是知会你一声。”
刀玉觉得脚下一个踉跄,咬紧了嘴唇暗道,原来无耻可以到这样的境界。无奈地摇了摇头掉了头走向倚在车门上,扯起嘴角笑得自信满满看着自己的可恶男子。
“诺,这是那几天的饭钱,天天都是二百五,你收好,以后互不相欠。永别了。”刀玉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摔在江简车顶上瞪了他一眼大步离去。
“嗳,小妞,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啊。不知道男人是越挫越勇么,你这样是在考验我么?”江简一点也不介意刀玉对他的讽刺,双手插在裤兜懒懒地看着那个渐渐离去的身影,直到刀玉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写字楼的大门之内,江简才拿起那个带着一点淡淡洗衣粉香味的信封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哧”地笑了道,“水一样傣家阿妹,骗人的吧。这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喷火小兽嘛。”
第二日一大早,刀玉押着朱珠和阿果这两个可恶孩子去了四环边上中恒唱片公司时,孟鑫早就在接待室等着了。她是公司给“珠果”安排的经纪人。
“哎呦,总算是看到这两个臭孩子的影子了。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经纪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没心没肺的。”孟鑫不受紧身西装郡的影响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个迈步上前狠狠地拍着阿果的后脑勺,哭笑不得的说道。
“对不起!”两个小屁孩低头呈现出一副羞愧和懊恼的姿态,博取女强人的同情心。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