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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2 / 5)

,她信了,就信了,再也不改变。

即使他用那种故意要吓退她的语气,除了一开始失去冷静不能仔细判断,回来之后,她便能理解他那样说一定是有原因。

只要他还视她为“上邪”,她永远也不会背弃他!

廉欺世抱着乐观的想法,喃喃低语。“不知道他赶不赶得上?”

不,孩子还没出生,不是吗?一定是因为孩子的爹还没出现的关系。

这小家伙固执得跟他爹有得拚!

“谁?”产姑娘问。

在下一次疼痛袭来前,廉欺世抿唇,露出一记难看狰狞的笑,说:“孩子的爹。”

四更三筹,刑部地牢内。

结束了另一边的事,般尚实回到雷观月的牢房前。

“你们拿我当饵,目的是为了诱出水禺?”雷观月伫立在暗处,眯起眼盯着来人。

“不能否认冯大人心腹爱将的忠诚度,足以让他选过此劫,这点,今晚我差点亲眼见证了。”般尚实耸耸肩,神态似乎不当一回事的轻松闲适,从他狼狈的模样倒可以想见他离开的时间内发生了何等大事。

“这么说冯大人已经被捕?”雷观月向前几步,关心的只有这件事。

与虎谋皮是他最大的错误,自然关心那只“虎”的动向。

“是的。雷大人未来用不着担心有人对你的妻小和家人不利了。”般尚实边说边替他打开牢门。

“我可以走了?”雷观月不确定地问。

“水禺说的夜审是假的,但还是得要审判。”这也是般尚实替他铸上手铸的原因。

雷观月冷笑了声,“真讽刺啊!需要的时候不断来打扰别人,不需要的时候便一脚踹开,你们跟其他人并无不同。”

般尚实没有反驳,而是问:“雷大人如果被追讨贿银的话,打算如何是好?要还吗?倾家荡产去还?还是逃走?”

“我以为眼前的选项只有掉脑袋一途。”雷观月的话满是讥诮。

般尚实继续说:“此次的判决,依涉入的情节重大为准,雷大人虽然只是八品官,却能和三品的冯大人搭上线,依此情来看,雷大人该是冯大人的党羽才对。”

“你是嫌我太早被抓?让我被‘归错类’?”他话里的讥诮不减反增,“抓我的不正是你们吗?”

“雷大人知道为何我们要先抓你,而不把你算进冯大人的党羽里吗?”般尚实的话锋—转,问道。

雷观月警觉事有蹊跷。

他早认清自己是这盘棋局下的牺牲者,从来没有综砚这盘棋的权利,如今有再多意外出现,他都不会感到意外了。

“我再问一次,如果被追讨贿银,你会还吗?”般尚实定定地看着他。

雷观月没有闪避,笔直地看进他眼底,傲慢地说:“如果你们算得出来有多少的话。”

严长风等不及鸣衔鼓,直接塞了不少钱给守卫坊门的侍卫,面如死灰的赶往刑部。

他必须尽快通知雷观月此刻的情况。

虽然主子交代了必须保母亲,但如果两个都不保呢?

直至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如果以破水的时间来算,也拖了快三天时间,从产姑娘到产婆,她们努力的帮忙催生,但怎么都生不出来。

疼痛的频率加剧,时间加长,廉欺世几乎是靠意志力撑着的意识也渐渐涣散,好几次都是被笙歌大声叫醒的,他在外头听了也晓得情况越来越不乐观。

所以他想……至少要告诉主子,无论情况如何,他都应该知道!

严长风抵达刑部地牢时,正好看见雷观月被押出来。

“爷——”深怕赶不上,严长风也顾不了什么,直接高喊。

雷观月听见了,匆促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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