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这么厉害,哪会这么容易就病了?”
被相公二字激得没话说,长欢偏开脸不理慕清寒,慕清寒便看着他通红的耳朵笑。
夜里慕清寒与长欢同睡什么也没做,只怕长欢冻着似的将他抱得很紧。长欢被捂出一身汗,翌日起床时倒是好了不少。
彩凤伺候长欢穿衣时便忍不住笑道:“公子,王爷对你真好呀!”
长欢先是笑,后来却是渐渐敛了笑,“彩凤你要知道,没有谁会毫无理由地对一个人好的。”
“公子的意思是王爷对你好是有目的的吗?”
长欢摇头,“我没这样想,无端的猜测对他也不公平。”只是,不想也不敢抱太多期望罢了。
长欢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凝香拿了件裘衣给他披上,“天冷,公子的病还没好,还敢穿这么少出去。”
“我忘了。”
凝香瞪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记得!”
长欢笑道:“凝香记得就好了。”
长欢出门其实也就是到了花园里。
早晨才下过雨,长欢便想着收集些干净的露水回去煮茶。
凝香看长欢手都冻红了,忍不住道:“公子,还是我来吧。”
长欢:“难得有点事做,整日闲着骨头都要松了。”
慕清寒来时长欢刚泡好一壶茶,便倒了杯递给他,“正好你来了,尝尝。”
“和平常喝的有点不一样。”慕清寒放下杯子握住长欢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长欢缩回手有些心虚,本以为这么会儿手怎么也该捂热了,哪知还是被慕清寒逮个正着。
“方才去花园看雨后花,屋子里暖,过会儿就捂热了。”
慕清寒信他胡扯呢。
说到花园和雨,再想味道不太一样的茶,慕清寒也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慕清寒有些哭笑不得,抓了长欢的手在怀里捂着,“是谁昨天信誓旦旦地保证的?才过一天就忘了自己说的话了?”
长欢到底理亏,便闭了嘴乖乖听训。
旁边彩凤和凝香见他那样,颇有些幸灾乐祸,她俩的话不听,也就只有慕王爷治得了他!
“之前送你的琴在屋里么?”
“嗯。”
“正好我把那个谱子写出来了,你看着随便弹弹。”
长欢便让凝香取了琴来。
到底有段时间没碰琴了,刚开始弹还有些生疏,到后边儿便顺了。
弹完一遍,长欢指着一处道:“这里是不是有些问题?弹到这儿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
慕清寒:“我那日听到的便是这样,许是写这首曲子的人故意的吧。”
这个话题便过了。
慕清寒又让长欢弹别的曲子,长欢便捡着自己以前擅长的一些弹了。
和长欢在一起的时候,慕清寒总是觉得很放松,大概长欢身上有种让人平静的气质,只要一看到他,朝堂上那些烦心事都好像扰不了他了。只剩满心欢喜。
通常与长欢在一块儿,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他,慕清寒都觉得安心。有时被那些糟心事惹得烦了乱了,慕清寒便忍不住来长欢这儿,甚至一想到他,便忍不住露出些笑来。
这些,慕清寒自己知道却不在意,丘晟发现了便有些担心。
丘晟劝慕清寒不要将长欢看得太重了,丘晟觉得慕清寒对长欢花的心思太过了,慕清寒却不以为意。丘晟劝不住慕清寒,便只能乐观地安慰自己王爷不是常人,必然是知道分寸的。
长欢病着这段时间慕清寒每日都来,夜里睡觉时都安分得很,好容易等长欢病好了,自然是好一番温存。许是隔了段日子没做,又或许长欢心态有了变化,长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