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个男人摊上这样的事会不难受呢?”如心同情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外表如此阳刚的男人却是一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汪海洋更加糊了:“我摊上什么事了?”
“汪大哥;你就别装了;起日我还不相信;今天一试;果然如此。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给别人说的。我可是个知道轻重的人。”
汪海洋双手按住如心的肩头;似乎有几分明白;赶紧问:“你是不是指我的家伙不顶用?”
“汪大哥;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告诉你;其实我不是那么放荡的人;我怕你把我看成了一个荡**;罪过就大了。这一切都是净空师太的安排;要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阳萎;原来你真的不顶用;她也放心了。”
“什么?你说什么?”汪海洋大吃一惊;“这一切是净空师太安排的?她——她如何知道我阳萎?”
“汪大哥;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如心拉着汪海洋坐在床上;然后说:“净空师太如何知道你不行;我不清楚。她只是安排我勾引你;验明正身。”
汪海洋脑壳飞快的转动起来;知道他底细的人;只有表舅一人;他虽然后来给如法说过自己的事;但如法已经是自己的人;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已经好转;不可能去给净空说。汪海洋猛然想起;应聘当日;表舅曾经把净空师太暴出去;单独说了几句;然后净空又对主持耳语了几句;莫非表舅不好明说的是就是这个?她为了让自己能当上保安;就把自己阳萎的事说了;于是主持她们就放心让我当上了保安;肯定是这样。那表舅肯定也是表舅告诉她的;这个表舅真是的;居然说了出来。
“那你说我不行;净空师太就相信了?”心里有了底;汪海洋就平静了下来。
“用得着我说吗?净空师太当时就藏在床边的衣柜里看着。”
“啊——”汪海洋还真没想到;这老尼姑如此狡猾;要是当时自己有了反应;那还了得?佛祖保佑;太走运了;多亏昨个把子弹全打出去了;原来是错有错着;居然让自己给蒙混过去了。幸好自己多个心眼;当时没有说出真实原因;不然说了也等于是招供了。
“她在那里躲着看;你说;我能不尽心演好吗?事后;她自己也无话可说了;我都那么风*了;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结果你一点都没有;这说明你的确不行。”
“原来如此;难怪你非要暴我去那里;也只有那里;净空师太才能藏得住人。”汪海洋这才都明白了;好险啊。
“那为什么我来这么多天;她今日才暴你试我?”
“哎呀;汪大哥;其实;第一次我说被蛇咬了;暴你帮我检查伤口也是假的。那天;我是穿了两条亵;你要是真的趁机占我的便宜;你恐怕早被逐出山门了。”
“啊——”汪海洋又是一惊。
“结果如性闯了进来;搅了这事;净空师太也就对你半信半疑。不过这几天;有风言风语传进她的耳中;所以她安排我彻底验证一下真伪;以正视听。”
“什么风言风语?”
“有人说你和几个尼姑走得太近;打得火热;恐怕传出去有损寺庙的颜面。经过安排的验证;净空师太心里有数了;她也就放心了。你想想;那太监和宫女还不是喜欢厮混在一起;那有什么?哎呀;汪大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不是太监;你——”
汪海洋猜想打小报告的多半是真静和真性;不过另外几个自己还不熟悉的尼姑也有可能。
汪海洋装出一副悲痛的神情说:“如心;我不怪你;你说得对;汪大哥其实就是一个太监;一个无能的男人。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那是因为你们对我好;我把你们当亲人看待。在外面;那些女人知道我不中用;都不愿理我;所以我不敢把这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