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喻给打败了,拿起那丢至一旁的记录,“今天又有什么发现?”
.“没有!”杜晓月想也不想地回答,轻撇嘴,“我真不知自己的脑子是不是病了,居然没事看这种你的那个记录,改年出了宫,不写一本观后感还真是对不起我眼睛所受的创伤了。”
“你 ...”谈文昊无话可说,她说得没错,皇家就是这样,特别和子嗣扯上关系时,就一定得有所记录,以备案。瞪着一脸坦然的杜晓月半晌,才深深地念了一句,“杜晓月,你非得这么嘲笑我吗?”
“我?”杜晓月斜眼,笑呵呵地说着,“哪里有嘲笑了!说实在的,我其实还挺喜欢研究帝王生活中的那点事的,以前我瞧着一本书里有写皇帝临幸妃子时,是翻的绿牌,随机翻着哪个妃子了,那个妃子就会被洗涮干净送到皇帝的床上,待完事后,又把那妃子如同粽子一样裹了送回去。不过,我瞧着你们这里还不是这样做的,好像皇帝还可以......你那样笑着是什么意思?”.毛骨悚然的笑容让杜晓月没胆量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喜欢研究,何不亲自做个实验?你自己亲生体验一下,不是什么也知道了?”谈文昊笑容扩大,倾身靠向杜晓月,暧昧地说着,“放心,联绝对会满足你所有的好奇心的!”
“哈!不必了!刚才是说着玩的!我才没那个闲功夫理会你们皇家的事呢!”杜晓月转眼就跳下了踏,光着脚丫,往后退了两步,扯着嗓门向外吼着,.“青竹,快送凉茶进来,皇上他老人家着火了!”.
.“是!小姐!”回答杜晓月的却是红绸。
“哈哈哈!”.谈文昊哈哈大笑,杜晓月惊慌失措时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听着谈文昊的笑声,杜晓月这才知道自个儿是上当了,懊恼之色浮现脸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将鞋子穿好,不冷不淡地问,“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到这里来做什么?是不是想问明儿个李贵妃生辰庆宴的事?如果是问这个,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怎么着?我问李贵妃的事,你不高兴?”谈文昊的一手托脸,扬眉笑问。
不高兴?!如果一群群人就同一个问题问了你五六次了,你会高兴吗?杜晓月不回答,给了一个无聊的眼神,再抢过红绸送进来的凉茶,一口气喝掉一杯,灭去心中那股怒火。
红绸不是第一次见着杜晓月喝茶时如同牛喝水一般,但也觉得杜晓月太不优雅了,在皇上面前,再怎么着也得留个印象啊!何那杯茶还是准备递给皇上的,结果却被杜晓月给抢去了。“奴婢再为皇上重新添一杯。”
“不用了!再给你家小姐添一杯吧,现在是她的火气比较大!”谈文昊笑着.“怎么是你进来了?青竹呢?”
“青竹在外候着.奴婢去叫青竹进来侍候。”红绸很奇怪皇上怎么忽然间问起了青竹,虽然疑惑着,但也是恭恭敬敬地回答着。
“红绸,你甭理他!”.杜晓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没好气地说着。
“这……”
“红绸先下去,朕有话与皇后说。”谈文昊忽然间正了声。
红绸见杜晓月也是默许,遂出了门,在屋外候着。
“听内侍总管说,你在查太医院的胡太医?”
“嗯!”杜晓月坐在了椅子上,理了理挡在眼前的发丝,“自李千柔入宫后,椒音阁的病都归他管了。”
“胡太医是个很好的人!”谈文昊沉默了一会说,.“你可以不必查他了。
“好人不会把那两个字写在脸上!”杜晓月冷笑,“难道胡太医是你的心腹?如果是,那么李千柔那儿也不必查了!”说来也是,杜晓月不明白谈文昊为什么要查李千柔,既然有意让李千柔生下子嗣,只不过是怀孕的时间上出了点问题,又何必太过于在意?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