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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4 / 5)

在河边的栏杆上,不以为然,“你更丑的时候,我都见过,我不介意。”

被这句话引起了兴趣,她侧过半张脸,询问的眼神投向他,“嗯?什么时候?”

他无意解释,一手随意地插在皮大衣的口袋里,一手在玩弄手中的打火机。

“心情好点了?”

她低头,脸上不由升起两朵红云,“你都听见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听见了,却和没听见一样。”

唐颐想起刚才自己撕心裂肺地吼着杀鬼子的进行曲,这样子恐怕和淑女搭不上半点边儿,不由羞愧交加。不过,幸好,他听不懂自己在唱什么。

她试着转开话题,问,“我父亲……他还好吧。”

“不好。”

听他这么说,她心顿时一抽,急了,“怎么了?他们为难他了?”

“他在为你收烂摊子。”

她不再追问,眼底闪过愧疚,却倔强地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两人各怀心思,站了好一会儿。这时,塞纳河上吹来一阵夜风,唐颐身上仍穿着宴会上的旗袍,单薄的丝绸抵挡不住寒意,不由瑟瑟发抖。

见状,他脱下了皮风衣,罩在她瘦弱的肩头上。

衣服上尽是他的男性味道,带着淡淡的烟味,她不适地想拒绝,却被他一把按住。

“我送你回去。”

时间不早了,确实该回了,唐颐立即点头。

两人并肩而走,见她一脚高一脚低的,科萨韦尔扬起眉峰,问,“你的鞋子呢?”

“扔了。”

他又笑了,目光撩人。

唐颐目不斜视地望向前方,看见他停在路边的车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他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

科萨韦尔扬起嘴唇,风轻云淡地道,“我只是让司机一条街一条街地找过去。”

“……”

第八章 夜宴

“唐唐,我说呢,怎么在美术课上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躲这里在练琴。”

走进来的是一个法国姑娘,叫做丽塔,是唐颐的同学兼死党。她说,中国人喜欢把词组重叠,什么大大小小、多多少少、好好坏坏、星星点点……听着有趣,便把家里的狗paula叫泡泡,管唐颐叫唐唐,让唐颐叫自己塔塔。

见她还在弹奏,没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丽塔索性伸手按住她的手。四只手落在琴键上,咚的一声,发出巨响。

唐颐挣开她的手,道,“心情不好,别理我。”

“那就和我一起去做一些让心情变好的事,”她眼睛一转,便有了个主意,“不如我们去街上写生吧,用眼睛感受美,就不会感到无聊了。怎么样?”

唐颐兴致缺缺地说,“我爸不让我出去乱走。”

丽塔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唐先生不是不在家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啦。”

“可是……”

“好了,别唧唧歪歪啦。”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向外跑,唐颐见自己反对无效,有些无奈,只得投降道,“那至少让我去拿画具啊。”

“拿什么呀,用我的吧!”

就这样,两个姑娘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唐颐在巴黎有这么一个强大的朋友,不但人美性子烈,还和历史上的枭雄同名,只不过一个是姓,一个是名。

记得开学的第一天,丽塔穿着小洋装,得意洋洋地走上讲台,风情万种地撩了一把金灿灿的长发,对底下的同学气宇非凡地说道,知道本姑娘什么来头吗?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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