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把钞票往桌面一掷。
向亚蜜眼巴巴的想伸手去取,却被抱离三步远。“那是我的钱耶!”
“我给你。”
“你……给我?”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他们非亲非故,“乐捐”?
拿老爸的钱她问心无愧,因为老爸本来就该养她,可是陌生人的money就拿得问心有愧了,搞不好是卖身钱。
“有意见?”
钱嘛!谁会跟钱过不去。“请问……我们很熟?!”
“你说呢?”龙断天用反问句阻止她不安份的手。
“爸……龙什么先生是吧……”
“龙断天。”
断……断天?“好霸气的名字,天能断吗?”有趣,有趣,可以打发无聊。
“你呢?”
“我?”她疑惑的抬指自己的鼻头,一脸无邪。
“名字。”
“喔!讲清楚说明白嘛!做人节俭是美德,但上帝造舌是为了让人表达,你这样不行啦!辜负了女娲娘娘捏土捏泥的美意……”
“名字。”
“咦!我没说吗?”她记得好像说了很多话。
“你认为呢?”
啧!这人上辈子一定是哑巴。“你问他呀!虽然名字不是他取的,但是我的生命和他有重大关系。”老爸好奸,居然在偷笑。
“我跟你好象也不太熟。”肩一耸,霍玉蓟置身事外。
哇咧!真想骂脏话。向亚蜜两腮一鼓。
“名字。”龙断天加强语气的的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不可取,对‘小'朋友讲话要轻声细语,不然很吓人耶!谁看到熊张牙舞爪都会害怕的……”
“嗯哼!”她有怕吗?瞧她眉飞色舞地引开话题,她与“怕”字怕是早已绝了缘。
“不要随便乱哼,在台湾瞄人一眼都会被砍上十刀八刀,像你这样嚣张得无无天,一定有很多人想扁你,出门保险了没?记得带保镳。”
龙断天千年不化的冰颜染上笑意,她的确是个宝。“她,我带走了,没事别连络。”
“嗄?!不……不要啦!”向亚蜜以眼神向父亲求救。
而佯装无视的霍玉蓟看著企划案。“保重。”这句话是为龙断天而不是为她说,总要有人牺牲。
星期三下午四点二十七分六秒,他等著。
等著女儿几时玩掉别人的命;或是——退货。
天呀!天呀!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普渡众生的慈悲妈祖,甚至是踩破龙宫屋顶的三太子、偷金丹的齐天大圣,过往神明张张眼,奴家正在泪眼哀求。
好固执的家伙,“名字”两个字就问了不下十来遍,说的人不累,她听得好辛苦。连带她出了霍氏企业,仍不放弃这个问题。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粪坑的石头同臭?”
“说过的人都死了。”边说龙断天边带她到他的车子旁。
“喔!你在宣判我的死期吗?”他的车好骚包,不怕遭嫉?哪天来替他换换轮胎,顺便整整引擎,也许可当滑板车使用。
“你几岁?”
哗!换台词了,有进步。“十岁有余,二十尚不足。”
够笼统了吧!十个数字……呃……一到九只有九个数字,任选喽!
“你很聪明。”
向亚蜜眉头一堆,她不认为这是赞美词。
“我很笨,真的,除了吃和睡以外我一无是处,猪子为了悟道而待宰,我是浑浑噩噩数日子,你看我连今年几岁都记不得……”
“宝贝。”他突然靠近啄吻她的唇角。
“喝!你……偷袭。”好大的威胁感,她的心漏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