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郧县,为了安全起见没有跟亲人朋友联系。最近舅舅才找到我们,也才知道娘生前为我订下了这门亲事。但是齐儿你放心,这次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找舅舅解释清楚,解除跟表妹的婚约的。”
夏瑾瑜的语气很坚决,他握着我的手很用力,把我的手心都捏疼了,由此可见他的决心。难怪,他要跟我说这么一番话,只是以前他说过这是娘生前订下的婚约,肯定是很重视你舅舅他们家,这么贸贸然要解除婚约,不好吧?”
哎,最反对这门亲事的人可是我,现在居然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来,叶齐啊叶齐,你越来越虚伪了。
“义父讲过,舅舅对我们有很大的恩惠,正因为这样我才想着解除婚约的。我跟表妹没有感情,勉强在一起只会增添彼此的痛苦。放心,这件事我自会妥善处理,你不要太担心了。”
确实,我不想多管闲事,我不想看见他那个温柔端庄高贵优雅的清瑜表妹。不是嫌她不好,是太好了,好的让我惭愧。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尚早,我关心的是别的比较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说已经三天了?我们岂不就要被处死了?”眨眨眼,我无辜的问着夏瑾瑜,拜托,都要死了还在这里风花雪月的。
夏瑾瑜一脸笑意,“是呀,我们就要死了。”
看看这人云谈风情的样子,像是快要死了的人吗?随后,夏瑾瑜又告诉我:“义父通过牧儿传话给我,让我们不用担心,一切他都安排好具体情况,地牢上方的门又被打开了。
会是谁来了?不会是南宫
正文 第十九章 一个皇后的辛酸血泪史
有人走了进来,还不止一个,贵妇加嬷嬷加宫女太监,这般组合好生熟悉啊。在皇宫里喜欢摆出这种派头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低声吩咐外面的人好生看守,又让宫女太监留在上面,皇后带着燕嬷嬷慢慢地走下台阶。皇后娘娘纡尊降贵的走进铁笼子里的时候,根本就没人理她。夏瑾瑜是不屑之,他总是笑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不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皇后走进来的时候,他干脆打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我就更不用说了,都这个时候了,才没兴趣给那人磕头行礼呢。
“贱人,好大的狗胆子,皇后娘娘来了也不过来拜见?”燕嬷嬷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头骂道。
她可不敢这么对待夏瑾瑜,人家是有功夫的,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成了最佳欺负对象了。
看着燕嬷嬷这副茶壶状,我想起来网上的一段话,笑了起来。燕嬷嬷不依了,依然指着我的鼻尖:“贱人,什么时候了,还鬼笑什么?陛下不在这里,你想勾引谁啊。”
将燕嬷嬷的手指拨开,“我不想勾引人,容嬷嬷,你年纪也不小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大啊?你指着别人怒骂的时候,两个手指头指别人却有三个手指头在指自己;你这个同人家是狗,不等于也在骂你自己吗?要是狗,大家都是狗,狗娘生狗娘养的。我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你过来干什么?找碴?拜托,你懂不懂,做人要低调。太猖狂了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收了你的。容嬷嬷你看看你。额头上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苍蝇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你太常生气了。人说笑一笑十年少,你要经常地笑,保持轻松愉快地状态,人也会年轻十岁的。”
“真的?”燕嬷嬷呆愣愣的,摸了一下自己满是皱纹的老脸,随即又想起什么尖叫着:“我是燕嬷嬷,不姓容。”
我当然知道你不姓容了,你要真的是容嬷嬷我都要佩服电视剧导演了。
皇后娘娘看我们叫着闹着,冷笑一声。“慕柔,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欺负本宫的人?”
“娘娘,您这可是冤枉臣妾了,臣妾只是在跟嬷嬷探讨养生之道,怎么就是在欺负她了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