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你上当的人。等你经不住诱惑小押两把试试的时候也可能小小地让你得逞一两回,如果你继续押下去,终究是要一步步陷进去;你想看准了孤注一掷?庄家是有个平衡的,如果你这一把不会影响到大局,可能会让你侥幸一下,否则对不起,你押什么都不会是对的,呵呵……
王峰看着两个中年人押来押去越来越垂头丧气又是心有不甘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又好气,不忍心再看,就转身离开了。
走到酒巴街的尽头,夜风渐起,也微微带了些寒意出来,回头看看已经有不少开始撤摊儿准备离开,王峰也走上了回头路。街两旁大大小小的酒巴和演艺厅当然不会受到影响,这个时段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各家门前都逐渐泊满了各种档次的小车。
把已经空了的可乐罐儿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筒,王峰又取出根儿香烟点上,缓步走着,不断推拒着街边流莺的骚扰和拉扯,王峰最后终于还是完整地走出了这越来越狂放的酒巴夜市。
拐上正街,离家已是不远,掏出时间已经快到午夜,手机上显示还有四条儿未读短信。打开一看,一条是林芯的,一条是文清颜的,一条是陈灵珊的,还有一条是广告,都是十点之前发过来的,他匆匆回了一下。
回家之后他继续打坐修炼太虚诀,一宿无话。
次日一大早王峰起来洗漱之后,就乘坐21路车到了前次做手术的AM市医院,挂了脑外科的专家号儿,科主任得知是王峰前来就先给他开了一系列检查单让他先去交费检查,然后马上通知了参加过他病情会诊的几位专家教授,因为大家也是很关心他的愈后情况的,毕竟这是AM市医院脑外科成功进行的难度最高的一例脑外科手术;不到一个小时,等王峰把所有检查项目都完成之后回到专家诊室之际,能够赶来的专家也都到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十分详细的询问过王峰这几个月以来的情况之后,就带着那些检查报告单去了小会议室,王峰被请到边上的休息室等待最终的议定结果。
谁知道这一等几乎等了五个小时,王峰的心情也是越等越往下沉。等到专家门推门儿依次进来的时候,从他们阴郁的脸色上王峰已经知道事不可为了。
最先发话的是那个虽已五十多岁但看上去精神仍然十分健旺的钟耿全教授,他是脑外科和神经外科的专家,世界知名脑外科和神经外科专家之一,国内最牛的脑外科权威人士。“小峰啊,你的病情我们已经反复研究过了,也同国外的顶级专家同行讨论过了你的情况,结论是这样,由于异物形成的疤痕组织位置过于特殊,牵涉脑组织范围过大,以世界上当前的脑外科技术无法进行物理性处理,如果强行手术取出病灶组织,你将可能完全丧失记忆机制,还会带来另外一些不可预见的后果;不过分析这个包块的结松情况之后,我们认为它已经达到了完全的稳定期,基本上可以肯定不会进一步恶化。可以选择的方案有三个,其一是用一些还在试验期的化学药物进行保守的治疗,其二是采取中医软坚散结的方案进行针疚和中药治疗,这两种方案目的都是期望能够在可能的范围之内逐步减小这个包块,但是效果目前都不可预期;其三,就是不进行任何治疗,而进行跟踪观察,期待大脑的主体反应来解决,如果情况仍有发展再采取第一或者第二种治疗方案。这是我们得出的最终结论。”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听到钟教授把这个最终结果告诉自己的时候,当他看到钟教授和周围的其他专家们眼神之中藏不住的怜悯之色,王峰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涌出一阵阵的酸涩和失落之感。
不过他毕竟是一个心情坚毅之人,听完钟教授的结论,他不过也就是沉郁了一两分钟而已,随即他的眼神又慢慢变得清亮起来,‘对!情况还不算是太坏!又不是什么定性的不治之症,既然现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