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虽伤重了悍将秦似我,突施奇招,点杀我‘流云居士’钱青,但还是被丁苍穹丁师傅击败还有这位号称‘吴郡霸王’的慕容森羽兄弟,被丁乾坤丁师傅重伤了心脉嘿嘿,垂死挣扎之余,却暗使飞镖击伤我侧猛君子贾重我。如此一些不择手段不讲江湖道义的人,你们要倾力相帮么三位大师傅,我方尚有丁氏昆仲两位师傅、南山道骨段淳空、九阳飞雄展冲、青城老子华野胥、大隆金刀马漫天六位高手安然无恙,试问您三位可有以一胜二之把握么所以啊,本公子奉劝三位,交出吕逸衣他们保护的二公子,咱们旧仇非但从此一笔勾销,你们还可保全少林寺的百年名声。”
李玄见青年书生面对三位少林高僧,不急不躁,不但将江湖道义及双方实力剖析清楚,且在软硬兼施中,谈笑自若。他心下暗道:“虽然我只认得奇猛正君子、丁氏兄弟五人,但想这位年青公子所提到诸如南山道骨段淳空、九阳飞雄展冲、青城老子华野胥、大隆金刀马漫天等人一定也非泛泛之辈他说的如此明白,是忌惮这三位少林高僧,故意示强,还是恪守江湖规矩,先礼后兵呢?啊呀我真糊涂!他已派人手执利刃,将少林寺围的水泄不通,又在少林寺门前大打出手,怎么会是先礼后兵呢!他如此做,看来应有两个原因。首先,若是能劝说少林寺将二公子交出来,至少可以降低自己手下人的伤亡。其二,若是三位高僧一意孤行,那他就有了在少林寺大开杀戒的理由。其三此人眸光坚韧,稳如泰山,不但话语中蕴含刀锋,看上去无论心智或武功俱属一流,他到底是谁呢?
还有,那位二公子是何许人也?”
李玄见三位白眉老僧神色淡然,形姿稳凝,尽管青年书生所言极是,却不为其所动。
知宗禅师听青年书生言毕,原本低垂的眼睑突然张开,静静地看了看容貌清秀,咄咄逼人,成竹在胸的青年书生,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该与不该,做与不做,生何惧死。懂与不懂,错与不错,死亦复生施主既知我等修行佛法,必知我等已看淡成败。”言毕,缓缓展开双臂,左高右低,双掌蓄势,一前一后,沉声道:“明知十八武僧曾救李二施主,你就不该来此造事生非,领教你高招了。”
丁苍穹见知行禅师蓄势待发,仰天大笑道:“早闻知行禅师出家前曾以火爆脾气闻名江湖,看来果不其然啊不过,凭你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能斗过我家宇文公子吗!”青年书生宇文公子闻言,对丁苍穹摆了摆手,淡淡笑道:“丁师傅莫要狂言过早。”言毕,又冷冷问道:“难道三位大师那天也参与飞霞岭救人之事啦?”
知行禅师闻言点点头道:“是又怎样?”
青年书生宇文公子笑道:“我先给你们看一样事物。嘿嘿,说不定你们看了之后,就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知行与知宗、知聪及李玄闻言不禁愕然。知行道:“你以为自己真可不战而屈人么?”
青年书生宇文公子笑道:“非也非也。”说着,单手一挥,身后的丁乾坤揪住一人的衣领丢在地上。李玄与三位白眉老僧见被丢在地上那人面色青白,身形消瘦,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但香疤光头,明显是个出家人。青年书生宇文公子见三位白眉老僧一脸茫然不解,冷笑道:“此人唤作慧明,是寺中伙房烧火做饭的僧头儿,你们不认识么?”他见三位白眉老僧俱摇着头,故意长叹道:“你们只知道高高在上,修心拜佛,吃斋念经,一副慈悲的模样,岂知佛祖底下仍有人贪嗔痴啊!
我只给了他十两金叶子,让他这些日子里不断往你们的饮食中小心添加些软筋散,每次剂量不多,如今已有两天了。嘿嘿,已经两天了,难道你们一点感觉也没有?”
知行面色大变,吃惊道:“软筋散?”
青年书生宇文公子点点头,认真道:“是软筋散。但这软筋散可不是普通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