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苏老师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那个被自己吓坏了,也把自己吓坏了的学姐也都是好人,当然新认识的那几个同学,虽然大家接触就这么两天,但却好象有了感情一样——他不想想下去了,
这时开学典礼已经结束了,在这条小径上能看到同学们向食堂湧去的人流,他的肚子也饿了,但他现在不想去吃,因为他不愿意让同学们看见自己只买饭不买菜的场面。他随手摘下路边灌木上的一片涸叶,看着这秋天到来时叶子上的绿色的消失,心里很不是味道。于是他延着这条小径一至走了下去,一至走到了学校的围墙边,延着围墙,走到了学校的后大门。他从后大门走了出去,他漫无目的到了一条小街,又在一小巷口,他看到那巷口有一个卖火烧炊饼的小摊,一问价格,一元一个炊饼,他用三元钱买了三个,他看了看那摊位上的豆浆价格,最便宜的也是三元。那打炊饼的是一个老大爷,见小伙子虽然长的是俊,衣服也洗的干净,但那衣服显然是很便宜的那种,又见他看了看豆浆,却又没买,可能是从学校里出来的或者是出来打工的孩子。看着他干啃着炊饼,虽然自家这炊饼是外酥内松软的香酥炊饼,但毕竟是炊饼哪,没有豆浆或者粥下着,那也噎人不是。于是老人便主动问齐伟强说,“小伙子,初来咋到吧。”
齐伟强点点头说:“是的大爷。”
“干啥呀?”
“到护理学校读书。”
“哦,不是说那护理学校只收女娃娃吗?哦,对了今年收了几个男娃娃,听说昨天你们学校还闹出一个笑话咧。来小伙子喝杯豆浆,今儿算大爷招待你,你以后常来照顾大爷的生意呀,那大爷就赚了。给你说,不是大爷吹,这条街,不说这条街就是这几条街就数大爷的炊饼地道哪”说着从摊位上取下一杯稍贵一点的绿豆沙,递给齐伟强。“来小伙子拿着,算大爷的地主之谊。”
齐伟强推辞着,那大爷从摊位后转出来,“小伙子,来拿着。大爷看的出来,你是从乡下来的吧,大爷我也是小地方来的,在这里卖炊饼好多年了,我的一个孙子呀,也在上大学哪,不过他不是在这里,是在南方。我这不还每月给他寄生活费哪。”
齐伟强听到大爷的暖心话后,也就没推辞了,接过了豆浆。,他心中感到一丝丝的温暖,这对于初到异地他乡的齐伟强来说,他心中生出了感激之情,看到那慈眉善目的炊饼大爷,他行了个礼。
大爷说:“小伙子,别客气。”又转回了摊位里,自言自语的说,“你说呀,一个大小伙子,来学那个护士,那可是一伺候人的活儿,但凡家里有钱有权的孩子谁愿意干这个哟——”
齐伟强听了却对大爷说:“大爷,您说的是,也不是。”原来今天的开学典礼上,丁俊杰找到救命恩人的情节,让齐伟强很感动,明校长的话和苏老师的话都对他有所触动。于是他对大爷说:“您说的是,的确没有有权钱人家的孩子来当这个男护士,您说的不是,那就是啥工作只要是讲良心去干,那就真的不丢人的。就说大爷您打火烧吧,不一样光荣吗。”
炊饼大爷看看齐伟强,然后伸出一个大姆哥,“好小伙子,说的好,老了老了 ;今儿让小伙子你的话给点醒了。小伙子,我姓武,武松的武,小伙子,你没看到俺的招牌吗,你看看,正宗武大郎炊饼。俺可是清河县武家正宗传人。”
“大爷,书里可没有说武松家有后人了。”
大爷笑了笑:“小伙子,那是野史,正经八百的是咱们老武家有三兄弟哪,俺老家清河县有个顺口溜说‘大郎的炊饼香,二郎的棍棒强,三郎不出名呀,却两样都在行,就是胆子小哟,隐名埋姓走他乡’咱老武家有族谱,都记着哪,这才叫正史。”
“大爷我也是第一次听人说武家有三弟兄哦。不过大爷你的炊饼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