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左右他們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也不差這一樁。
「半月前的嫩羊在哪呢?」
「四樓最左,石哥和豹哥進去挺久了,想去就去吧,一隻嫩羊而已。」
轟隆!雷聲更大了幾分,掩蓋了悽厲的慘叫。男人緊了緊腰帶,興沖沖地轉入拐角,三兩下爬上了頂樓。
他路過半條走廊的房間,有的門戶洞開,有的窗扉半掩。嫩羊們被拴著鐵鏈綁在板床上,屋裡全是老熟人在取樂。哭喊聲充斥耳畔,可那又怎樣呢?在召南,土生土長的男娃子才算「人」,外鄉來的都是「羊」,無論男女。
他一間間房瞧過去,還饒有興致地打招呼:「瘤子,咋又挑這隻羊啊?」
那瘤子沒吭聲,只賣力耕耘。而那羊直挺挺地躺著,像是死了一樣。
嘖,沒趣!
他往前走去,可不知為何,總感覺今晚的走廊格外得冷,也格外得長。明明最左的房間就在眼前了,偏偏怎麼也走不到頭。路過的每個房間都在快活,他卻凍到腿腳都僵硬了。
莫名地,他又瞧見了一個熟人。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女人。
心慌驟起,他不自覺加快了腳步。緊接著,他發現自己路過的每個窗口、房間和男女,都是一樣的!從始至終沒有變過!
「嗬!」他一把靠在陽台上,脊背立刻被雨水浸濕。許是過於驚恐,他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慢慢地,耳邊的靡音變成了女人的嬉笑聲。他看到,房裡的男女齊齊轉過頭面對他,臉上空白一片,沒有五官。
「嗬!啊啊啊!」他跌坐在陽台上,聲嘶力竭地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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