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看吧。”殷离忧让出了背后的那个孔,无泪踮起脚贴近孔眼往里看。
才刚看了一眼,他便慌忙的退了下来,脸红心跳不止。
眼孔是通向隔壁房间,而这个孔正好对着两个正在欢爱的男子。对于脸皮一向薄弱的无泪来讲,这无疑是具有强烈冲击性的一幕。而令他更为惊讶的是,被压的那个竟是曾经掳走过他的那个王爷!
“哈哈哈哈,泪,看清楚那两个人是谁了吗?”
无泪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点了点头。
无泪如实道:“有一个好想事兔子王爷。”
“就是他。我故意整他的,就是想给你出气。”
“离……”无泪眼睛红了。
“别哭别哭。”常东离将他搂进怀里道:“只要泪明白我的心就好。”
安慰了半响,常东离道“对了,泪觉得好看吗?要不我们也马上试试,怎么样?”说完,也不等无泪回应,便打横抱起了他,向门外走去。
无泪紧紧的抓住常东离的衣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胸口,只露出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耳垂。
常东离看自己的爱人害羞成这样,也不再逗弄,便道“不逗你了,我们现在去吃饭,你醒来还没有吃东西吧?饿吗?”
常东离一边走一边问。“想吃什么呢?杨汁甘露?酒酿小丸子?百合莲子甜汤?都不想吃啊?那……”
阴谋之后
当清晨的曙光照到了殷离忧的脸上,他缓缓地醒了过来。他撑起身子,被子滑落下来。
“哇——”殷离忧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
自己不但全身□,而且背上还有很多道的抓痕在隐隐作痛,最可怕的是他的身旁躺着一个同样□的男人——夏日。
完蛋了,完蛋了,我还说怎么今天刚起床怎么就觉得这么全身舒服呢!酒后乱性?还是?等等……昨晚的那阵香的烟雾,难道是……古代版的伟哥?
看吧,殷离忧人生经验里知道的□就只有“伟哥”这么一个牌子,你还想要他自己开窍?那就活见鬼了。常东离的报复行为,实际上是帮了夏日一把,让他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上了自己的床。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知道常东离在知道实情后,会不会后悔的吃不下饭呢?总而言之,殷离忧弯了。
殷离忧真的被吓到了,他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自己的衣裤,慌忙地套上以后,就逃离了案发现场。
夏日醒来时,已是日山三竿了,他强撑着伤痛从床上爬了起来,呲牙咧嘴的撑着两只打颤的脚下了床,一件一件仔细而又缓慢的穿起衣裤来。好几次他都险些因体力支持而跌倒。
穿好衣裳后,又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直到觉得与来时无异了,才一步一步的挪出了房间,挪下楼梯,挪出了君悦楼,在街前雇了一顶轿子准备回王府。
上轿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君悦楼。
殷离忧,记住你做的好事,我等你来找我!
事发的两日后,殷离忧的心情除了郁闷、郁闷,就是纠结、纠结。他这两天的脑海里全是夏日的脸,夏日的身子,夏日大腿,夏日的喘息,夏日的哭泣,夏日的夏日的夏日的夏日的……
“啊——”殷离忧惨叫一声。
“老板,怎么了?”小张慌张的问。
“没事,切到手了。”殷离忧郁闷的捏住自己还在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
这血怎么也像那天干那事,夏日流在床单上的那些血迹啊?
这想法一冒出来,殷离忧立马掐断。他赶紧给小张安排工作,以便迅速离开这里。
“小张,把这些萝卜先切完,我先去上些药,很快就回来。”
“好的,老板。”小张接过殷离忧手里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