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于这些很有经验。”
他语气一顿,笑道:“阿徽在那儿会很安全的。”
“既然如此,一切就交给你安排。”霍宏山询问她意见,“明徽,你觉得呢?”
霍砚深心跳鼓动有力,一下一下砸在她耳廓,愈加高昂,愈加明朗,宣示他的胜利。
明徽强颜欢笑,“一切都听爸爸安排。”
多好的丈夫,多好的父亲,想尽办法完成明徽心愿。
霍砚深笑容依旧,刺眼、嘲讽。
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嘲讽她的以卵击石。
以至于明徽觉得他目光太像x光,穿透皮肉照进她骨头,将每一处骨节,每一道痕迹,每一处杂念都照得一清二楚。
离开霍家时,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或欣慰、或满足、或得意、或苦涩。
唯有明徽麻木怅惘,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按部就班走每一步。
直到上车。
霍砚深气息扑面而来,温柔抚她脸庞。
“明徽,真是长本事了,告状很好玩是吗?”
他笑吟吟,遮盖住其他情绪,“上次告状让我受罚,又装作好心替我说话,这次呢?为了什么?”
明徽双眼无神,木然转头。
忽然,男人双手力道加重,钳住她脸颊。
女人吃痛,抓住他双手挣扎。
“放开我……”
霍砚深脸色冷峻,呵出的声音挟着一股压抑阴鸷扑向她耳廓,警示她。
“我警告过你,不要痴心妄想,不要自不量力。为了明家,为了你的薛泯哥哥,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
大手松开她,明徽脸颊已被捏红。
明徽喘息片刻,侧眼望他。
还是一双多情荒唐的桃花眼,霍砚深浅含笑意,仿佛刚才威胁她的人不是他,是个魔鬼。
“记住了吗?霍太太——”
霍砚深咬字着重“霍太太”三字,彻底将明徽心底希望打碎。
“嗯。”
她浑身血管冷凝,呆呆望向车窗外。
明徽心底冷不丁冒出个想法。
她总想打官司离婚来争夺孩子抚养权,可正如薛泯所说,霍氏盘踞北城多年,这官司会成功吗?
再者就算成功了,霍砚深会遵从法庭判决吗?
渐渐,明徽目光聚焦在车窗倒影上。
男人开了网络会议。
面对麾下经理发言,他面上状似漫不经心,可一言一行又皆是锋锐,心思深沉似海,不见实底。
明徽沉默,事情似乎再度陷入僵局。
:()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