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夜,回到家后,整整乖了三天。
三天来,它连吠都不敢吠,看人的眼神涣散,有时还恐惧的竖起毛。
真不知这恶毒的女人使了什么怪招欺负小黑,否则小黑怎会变了一个样?
像她这么歹毒的一个女子。他是应该恨她入骨,可为何……
当他见到失去意识的琉脬,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的心头竟泛起了一丝怜惜与心疼。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不禁令他心慌且不安。
令狐戢匆忙地别开头,不愿多看一眼她那张既虚伪又可恨
的美丽容颜,更不愿思考心头的感觉从何而来。
“嗯……”琉脬呻吟了一声,幽幽睁开关眸,“我怎么了?”
“你昏了。”令狐戢一听见她的呻吟,缓缓的转过头来凝视着她。
“啊?”琉脬闻言忙坐起身,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会在这里?我是不是在作梦?”
琉脬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再见到美男子,不禁充满喜悦的笑了起来,一下子就把那烦人的抛绣球征婚一事给抛到脑后去了。
令狐戢薄唇一撇,勾勒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这倒是我想知道的问题,我是不是在作梦,怎会如此倒楣成了驸马爷。”
“你说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琉脬一时摸不着半点头绪。
令狐戢俯下身去。整个人几乎快贴近她的身子了,“难道你的丫环没告诉你,我正是被你推婚的驸马爷?”
“真的吗?”琉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努力地调匀自己急促的呼吸。娇躯一下子仿若无骨的往后倒下床去。
她一心设计他接下绣球,然而,当倩儿传来惊人的恶耗时,她简直生不如死,怎么这下子绣球竟变成了是他所接?那令狐戢手中的绣球……
“呵,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我上你的床吗?否则怎倒在床上了?”令狐戢嘲讽的看着她。
“你——”他为何要用这种口吻羞辱她?琉脬不解的蹙起眉头。她记得自己没得罪他呀!
“我冤枉你了吗?”令狐戢倾下身去,邪佞的冷笑着,“也许我猜错了,否则你怎会推婚?”
“不,我不怕让你知道。就算你认为我不知羞耻,我也要让你明白。如果我知道绣球是被你所接,我根本不会推婚。”他轻浮的举动令琉脬脸红耳热了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吗?”令狐戢心想该提醒她一下,或许她早忘了他是谁,不然她早就大发雷霆了,怎隐藏得住脾气,现下还这副看来弱不禁风的模样?
“我感觉得到,你——对我充满了敌意……”琉脬忽视不了这份感觉。太强烈了,他对她的态度又冷又绝。
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她思索了片刻,突然茅塞顿开的大叫起来。
“莫非你是令狐戢!?”她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
“你果然狡黠聪颖。”令狐戢猛然将她推回了床上。
“你……”天啊!怎会这样?一时之间,琉脬竟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該忧?
虽然孩提时,曾经因为他的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她恨他入骨,可是她却对成年后的他一见钟情。
或许她只是对“令狐戢”这名字充满了恨,然而在面对真真实实、成年后的他,恨意似乎已被爱潮给取代了,因为她是先爱上了他的人,而后才得知他的身分。
可是,由令狐戢的眼神不难看出,他还记挂着过去,她知道他必然恨她极深。
思及此,她开始感到忧虑了,她有预感他不会给自己带来幸福……
“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又急着想推婚了?”令狐戢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发现她的眼神溢满了爱意,看他的眼神似看着心爱的男人。
他感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