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要应对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可不是仅仅端端酒,打扫打扫卫生这么简单。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干了就知道了。”艺术家有点想引诱小白兔的狼外婆的样子。 “是吗?好吧,我试试。不喜欢我再走。” “这么拽!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老板,是你在求我给你一个工作。”艺术家说。 “换句话说,是你在求我为你工作。” 小谢拽了拽李畅的衣角:“你今天是来找工作耶,不是斗嘴来了。” “好吧,就这么定了。等我修好车,我们一起过去。” 修车的工人过来:“陈总,挡挂不上的原因找到了,挂钩折了,现在没有配件。只有明后天来取车了。” “挂钩折了不能修吗?”李畅接话道。 “挂钩折了怎么修?”工人没好气地反问。 “我修给你看看。”李畅说。 “老朱,让他试试,反正又没有损失。”陈老板说话了。 工人对陈总的话不敢反驳,人却站着不动,只是拿眼睛瞟着自己的老板。 “你不是不会修车吗?”汽修厂老板瞪了他一眼,对工人说:“让他试试吧。” “你跟我来。”工人转身走去。 李畅跟着他来到一辆桑塔拉面前,工人从一堆废铁中捡出一个挂钩,递给李畅:“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修?” “给我找一个电焊,一个废旧的挂钩,你不会说这些东西也没有吧?还有图纸。” 电焊是现成的,废旧挂钩从从废旧垃圾中应该可以找到。 “家传绝学,修车的时候不准偷看。” 工人讥讽地笑笑,走开了。 用两个旧挂钩合成一个挂钩,对于李畅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况还有图纸,对着图纸制作出一个新的出来并不算难。 至于那焊枪,只不过是用来做幌子的。 陈总和朱总听得角落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几分钟之后,李畅拿着一幅修好的挂钩过来。 焊枪是道具,叮叮当当的声音是配乐。实际上李畅都用不着那些。 把挂钩挂上之后,点着火,试了一下挡,成了。 朱胖子看着李畅的眼神马上就变了,好像这些都是钳工、电焊工的工作,可是他能就地取材,并且把它焊接起来,而且看不出一点痕迹,就不是他能理解的了。 “小伙子,到我这里来吧。酒吧没什么意思。”朱老板热切地邀请。 “朱胖子,你这样就不地道了。酒吧好歹你也参了股的,怎么能挖我的墙角呢?”陈‘艺术家’急道。 “好好,我现在不跟你争,反正他在你那个酒吧也干不长,到时过来就行了。小伙子,记得哟,这里总是给你留了个位置。”朱胖子说。 “好啊,我对修车蛮感兴趣的,有空我一定会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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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酒吧第一夜(一)
第5节、酒吧第一夜(一) “李畅,上车。”陈阳朝李畅、小谢招招手,朝自己那辆旧桑塔拉走去。 “陈总,你的酒吧在什么地方?”李畅急跟上两步。 “跟我走吧,很快就到。放心,不会把你卖了。”陈阳上车点着了火。“我叫陈阳,耳东陈,太阳的阳,你叫我名字就行,叫我陈哥也行,我不习惯别人叫我某总某总的。” 几乎是顺着来路回去,桑塔拉先把小谢姑娘送到她上班的地方,然后绕着李畅居住的楼房行驶,在一片小区中拐了几个弯后,路过一串茶馆、咖啡厅、餐厅,最后停在一间颇有美国西部装饰风格的酒吧前。 整个酒吧外观用原木树皮装饰而成,‘西部牛仔’四个歪歪斜斜的字用不规则的木块拼成,横着钉在墙上。 陈阳先行一步,推开酒吧的大门,一阵悦耳的风铃声传来,李畅抬头看去,门楣边上挂了一个风铃,门一开,扰乱了门帘,扯动风铃叮当作响。 这里不是一个高档酒馆,普遍供应的是335毫升的小瓶啤酒,酒柜里摆了一些红方、马爹呢、轩尼诗、XO之类的洋酒,不过看样子一年多都不会有人问津。陈阳对正在吧台后面埋头写着什么的年轻男人说:“赵基,把她们都叫出来。” 赵基是一个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