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而后知道白君泽在外面又说出一些激他的话来,最后白君泽确实没有忍住,推门而入。
也是那一晚,二人秉烛夜谈。
白芷说看得出来花色是真的喜欢白君泽。白芷说白君泽有了花色,她本来歉疚的心落下一半。
即便二人曾经有关那般惊心动魄的回忆。终究抵不住相伴他人的事实。
本来是放不下的,本来是歉疚的……但是花色出现后对二人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白芷说:“花色是个不错的姑娘。你要善待她。”
只是白君泽一意孤行,终究造成了如今这般无奈。纠缠至今日,即便再不愿意承认,白君泽也知道与白芷二人没有结果……
一腔热血消磨殆尽后,梦醒时分,剩下的只有对花色的歉疚了。
若是没有遇上白君泽,花色如今早已嫁人生子,虽然不是锦衣玉食,至少有一个疼她宠她的相公。父母也尚在身前,一辈子过的至少不如现在艰辛。
想着白君泽叹一口气,心情复杂。
外面有人敲门说是马车已经备好,白君泽便对花色道:“走吧!”
花色有些许不愿意,但是也没有拒绝。白君泽旧疾发作时花色是见过的,总不能放着不管。因此跟着白君泽往外面走去。
上了马车之后,子环也在上面,见到花色笑着唤了声:“姑娘。”便要起身。
花色见她挺着肚子连忙上手去扶,责怪道:“起身做什么?”而后自己也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往前走时,子环依着花色频频看向白君泽,面上的表情有些许喜意。花色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但是见她几次三番的哪里不好奇?于是岔开话题道:“秦方怎么没来?”
花色也只是随便一问,子环却是低下头羞涩一笑道:“他说见我双亲总不好空手,亲自去挑礼物了。”
父母?花色还以为子环与红秋二人皆是孤女,哪里知道她们双亲还在世?
子环见花色有些惊讶,笑道:“子环双亲确实已经去世,如今二老是收养我与姐姐的亲姨母,姨母与姨夫疼爱我们,便让我们唤爹爹娘亲。”
花色了然,而后有些不解的看向白君泽,这是一起去见子环的双亲?
子环见花色看向白君泽,又说:“这次是为我姐姐的婚事。主子说国祭之前把婚事办了,因此这次是专门来拜见双亲的。”
花色听的云里雾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话。
马车走了一会停下来,御马之人在外面道:“主子,到了。”
三人下了马车,来到一家店铺前,是卖布匹的铺子。子环拉着花色道:“姑娘帮我挑几样料子,我让娘亲替我做几件衣裳。”说着指了指自己肚子。
白君泽坐在椅子上,道:“你说要随我回去便是为了两件衣裳?”
子环捂着嘴笑的古怪,而后清了清嗓子道:“许久未见他们,带女婿上门呢。”
花色咂舌,这二人真是不像主仆关系。
白君泽也未再说什么,等在原地,倒也耐心。子环拉着花色挑挑拣拣许久后,进了铺子里间。花色才知道来这铺子哪里是挑选衣服?
铺子里面有两位姑娘,这二人与花色和子环一模一样,就连子环微凸着的肚子也是一样,那二人模仿着花色与子环的语气道:“姑娘你看这料子如何?”
扮作花色的人声音冷清,回道:“还是选刚刚的红色吧,喜庆。”
说完二人携手出了去。子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过一会,二人便与在外面的白君泽一道走了。
外面三人走后,子环牵着花色进了一道暗门,暗门直直通向下方,走过阶梯就是一段黑乎乎的甬道,子环回头笑着对花色道:“姑娘不害怕?”
花色知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