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委屈巴巴地说:
“下次姐姐还是别和我如此说笑了,若是成了习惯,等到嫁入了二皇子府里,怕是容易让姐姐遭灾。”
这番棉里带针的话扎得这母女俩可谓是有苦难言,薛清梨在她母亲的眼神暗示下,也只得扯了扯嘴角应了声,就要甩袖而去。
“姐姐留步,等看了我带来的东西再走也不迟。”
薛芳意招了招手,让秋荷将手中捧着的长匣子呈到了王妃的面前。
“姐姐出嫁,我没有不送贺礼的道理,这算是我借花献佛了。还望王妃和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薛清梨见到对方拿出的是一个只能装得下一支簪子的木匣,从鼻子里轻哼出声。
崔嬷嬷在王妃的示意下接过了匣子打开了来,却是一张房契静静地躺在其中。
这的确是让王妃和王婉清都很意外,王妃取出匣子中的房契展开发现其是水街上的一栋三进三出的院子,她两眼放光的看向了薛芳意。
“这水街虽是东市的老街,但这两年颇有取代新街再次繁荣的趋势,而水街的住宅可谓是价以金起,都仍然是一宅难求,你是如何有这么大手笔的?”
她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为她也曾看中了水街的复兴,她有意从中捞上一笔,可惜她一向穷奢极欲,为了让女儿能够攀上二皇子更是花了不少钱出去,平王府几乎被她掏了个半空,哪里还有钱买水街的房子。
薛芳意莞尔一笑,并未立刻回答,王妃立刻会意,留下崔嬷嬷监督下人们干活,带着薛清梨和她进入了厅内。
屏退了厅内的所有下人后,王妃急切地追问这房契的来源。
“这房契是来自三妹的外公家。”薛芳意顿了下,抽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道:
“三妹着实可怜,即便差点丢了性命仍然心心念着三皇子,但她恐王妃阻拦,所以只能让我将房契找机会交给您,为她美言几句,用作是打通关系的本钱。”
薛清梨却冷哼一声,“你与三妹何时如此交好了,如此重要的事她竟然会交托给你。”
“三妹她被抬回来后,有人去看过她一眼吗?
我虽与三妹也不算交好,但当时在狱中被困了数日的我算是与她同病相怜,自是亲近了几分。”
王妃的眼睛在薛芳意的脸上逡巡了片刻,却找不出任何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