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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5)

王要在这打盹监视。”

“可是,爷,您忘了,相爷正在府邸等着求见,您要是不回去,相爷岂不──”

“叫他回去,有事明天再报。”他不耐烦的摆摆手,玩心正起的盯着卖力刷着轿子的身影,只见她个子娇小,遇上轿面高处,却踮着脚也要认真的擦洗干净。

有趣!原来看人刷洗轿子也是一种乐趣。

事实上,他和宫王爷的轿子每日固定有人清洗,再加上他的洁癖,轿子只要有一丝不洁,他绝不会登轿,而清洗轿子不力之人轻则鞭刑,重则摘下脑袋,至于刑责轻重完全按他当日的喜怒而定。

这丫头其实只须将泼到污水之处稍加洗净就算完事交差,但她认真过了头,这会竟连轿顶也要人帮忙扶着她,危险十足地爬上去刷洗个彻底,令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真是……有趣得紧!

李少见自家主子多变的心思竟会专注在那奇怪的丫头身上,便不再多嘴的转身回府,执行主子交办的任务。

转眼天色已黑,在银一两卖力尽心之下终于将原本就洁净的轿子刷洗得更一尘不染,漆金雕面正对着月光闪闪发光。

王爷分明是有意刁难,她却做得这番卖力,人人都当她是傻丫头,因为她实在是正直得过了火。

她虽疲累,却笑意不减的恭请正惬意啜着茶,吃着小点心的王爷移动尊驾检查。

“洗净了?”朱战楫展现难得一见的无比耐性,盯着她刷洗轿子的所有动作。

“洗净了。”她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成就感十足。

“你可知你花了多少时间清洗这顶轿子?”

她侧着头,瞧瞧天色。“两个时辰以上吧,花的时间是多了点,但成果保证您满意。”

“很好,那么本王问你,眼下天都黑了,但这一干随从的衣物却连一件也还没清洗,你说这该如何是好?”他斜睨她,眼光瞟向他早命人,包括他自己已脱下像小山高般的“污衣”。

“放心,就算熬夜,我也会洗净还您以及您的随从们一身干净的衣物。”瞧瞧那座“小山”,明明一脸疲累,她却依然笑着保证。

他忍不住对她审视再审视,好像没有人可以让她不快,没有事可以令她挫折,她可以乐观认真的做好每件她承诺过的事。“好,你干活去吧,你做多晚,本王就陪你多晚。”他脸上兴味更浓。

“咦?”这王爷还真闲,她正想建议他留下衣物,明日一早必将洗净的衣物奉上,不需他辛苦陪伴的。

“王爷,相爷到。”银一两未能开口,李少就指着门口道。

朱战楫皱眉。“他来做什么?”双眼瞥向无他旨意,正被挡在门外急得满头大汗的丞相。

“禀爷,下午属下回府时就见相爷似有急事要议,但属下告知爷有事无法回府,请他明日再来,但相爷却说今日一定要见到爷,愿在府邸等您归来,这会怕是等不及了。”

“嗯,让他进来吧!”他不耐的传令。

李少这才领着丞相进到面铺。

丞相躬身问安后,见七王爷竟在这破烂铺子待上一天,不可思议的打量起这铺子,想知道这里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

方才就讶异的发现所有随从全都衣衫不整的立于门外,见到七王爷后更是吃惊,他居然也褪去外袍,仅着中衣简衫,在这与他尊贵的身躯格格不入的地方品起茶来,这……

“什么事?说!”一见丞相,朱战楫开门见山的问,仿佛十年所有的耐性都已在这一天里全数用尽。

听这口气就知这趟前来怕是惹恼了七王爷,唉!要不是国事紧急,他何尝愿意来吃这顿排头。“禀王爷,只河又溃堤泛滥成灾了,大批饥民正等着朝廷开仓赈灾──”

“慢!开仓赈灾不是一向由米仓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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