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x:【沒。】
【今晚沒訓練,王哥讓我留下來吃飯。】
【排骨想要紅燒的還是糖醋的?】
余笙吸了吸鼻子,眼睛彎得像兩鉤月亮:【紅燒】
【你做呀?】
pyx:【嗯。】
【把人家台花拐了,好意思白吃飯?】
余笙:【你不是說你不會做飯?】
pyx:【騙你的。】
【這也信,傻不傻?】
【男人連飯都不會做,有資格交女朋友?】
這人不會男德班畢業的吧?
余笙看著屏幕上的話,笑得眼睛眯起來:【那我還要吃個糖醋的。】
pyx:【好,你想吃的都做。】
從衛生間出去,余笙得意洋洋地對安檸說:「今晚你有口福了,嘗嘗我男朋友的手藝。」
「嘖,男朋友。」安檸無比誇張地抖了身雞皮疙瘩。
裴晏行的手藝比想像中還要好。
縱然余笙知道,他這人做事情要麼不做,要麼肯定有兩把刷子,也沒想到簡單的幾道家常菜,就能牢牢抓住她的胃。
同事們也是讚不絕口。
吃完飯,為了給他倆製造空間,一個拽一個出門遛彎了。
他倆留下來洗碗。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洗碗池邊,余笙倚在門口呆呆地看著,很難相信這樣的人間煙火氣,是能存在他身上的。
想起安檸那些話,她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
裴晏行洗碗的手頓了頓,回頭:「怎麼了?」
她腦袋從他身側繞過去,望著他,眉眼笑得像星空一樣明亮:「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特別愛我?」
裴晏行微微一怔,然後轉開目光低聲笑:「還挺自戀。」
他繼續認真地刷碗,神情卻像在掩飾什麼。
「是不是啊?」余笙掛在他身上,嗓音帶著撒嬌,「你就承認一下怎麼了?」
「嗯。」男人耳尖露出一點紅色,無比淡定地點了下頭。
余笙努努嘴:「你又『嗯』。」
「嗯還不行?」他輕描淡寫地說,「長得不高要求還挺高。」
「我不高嗎?」余笙踮了踮腳。
「我在我們單位比好多男的都高。」當然是穿高跟鞋的情況下,余笙不樂意地戳戳他胸口,「裴晏行,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
「沒有。」男人笑了出聲,「不敢。」
余笙不悅地控訴他:「你好敷衍。」
裴晏行放開手裡沒洗完的盤子,胳膊從她頭頂繞過去,將她整個腦袋卡在腋下,然後俯身低頭,噙住她不依不饒的唇瓣。
一記深吻攪得她呼吸困難,臉紅缺氧,才稍稍退開。舌尖浪蕩地在她唇角品味,嗓音又低又壞:「敷衍嗎?」
余笙臉頰緋紅,被親得眼睛也紅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嘴硬:「敷衍。」
男人眸色一深,單手掐著她腰肢,把她提起來放在檯面上,手臂撐在身側,牢牢困住。
漆黑的眸也緊鎖住她柔軟脆弱的目光:「故意招惹我?」
余笙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你……想幹嘛?」
裴晏行摁住她後腰,猛地將她貼向自己。
也包括她緊張輕咬的唇瓣。
他用唇舌幫她慢慢鬆開,探入,呼吸逡巡到耳垂,脖頸,每一秒都帶著危險的訊號。
廚房門還開著,余笙慌得不行:「別……」
「別?」男人輕笑著噙住她耳垂,「嫌我敷衍,這不是好好伺候你了?」
明明還沒發生過什麼,兩人之間除了接吻,純得比白開水還純,卻被他說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