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有几件保命的玩意,送你们玩耍罢。”
随手从袖子里逃出几片玉符丢给了江鱼,昊木仙很轻松的吹着口哨,又摘了一朵茶花撕碎了扔进茶壶。江鱼已经感受到了身上的力量成千百倍的增强,好似他随手就能撕开一片天空,随手就能粉碎大地一般。他如何不知这是昊木仙给自己的好处?已经承了人家这么大的情面,江鱼也不客气,将那几片保命的玉符都放进了手镯里。
等得分别时,昊木仙很干脆的化为一道灵光直飞上去,江鱼却有点恋恋不舍的将附近草原上的小草都拔了数万斤搁在手镯里――不是江鱼雁过拔毛,而是这西王母寝宫世界内的小草,都受这等仙气滋润了无数年,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想到去祸害这些草木,导致这些普通的小草里面蕴含的灵气,比那人间数千年的灵药还要来得凶猛,江鱼哪里肯放过这些可以当灵药用宝贝?――这也是当年三教一盟昆仑大战,最后连山上的草木都被挖空的最根本原因啊,那山上的草木蕴含的灵气,还不到这些草地上小草的一成。
不说江鱼、玄八龟冲出了寝宫的禁制,在山下大湖里找到了冻成一块儿白玉般冰块的凤羽。江鱼这一次得到的好处极大,但是浪费的时间也太多了点,他和玄八龟在那草原上漫步就耗费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昊木仙给他灌顶输功,又耗费了二十七天,加上前面一些事情浪费的功夫,距离陈涛斜一战,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两个月的时间,足够生很多很多的事情。
先一遭就是郭子仪、刑天倻跑了一趟回鹘,许尽了好处,回鹘可汗葛勒派遣王子叶护领了两万许回鹘精骑兵赶赴彭原,听候李亨的差遣。随后郭子仪、李光弼等将领将那左近军镇的兵马抽调一空,又凑齐了十几万大军,准备南下收复长安。就在大军将要出而未出的时候,秉天盟主宁散客领了数十名盟友赶到了彭原,求见李亨。
李亨行宫内,面色极其难看的李亨强行按捺心头的火气,朝宁散客挤出了一丝笑容:“仙长远道而来,朕心甚慰,有仙长这等凡脱俗之士襄助,何愁那叛逆不灭?只是,仙长所云本朝大将军、威武公江鱼和仙长是结拜兄弟,江鱼更是在陈涛斜一战后去了丹霞山和仙长结义,此事可没有错么?”李亨的脸上,一块块黑气腾腾的冲了上来,看得那些已经渐渐的熟悉了李亨脾气的臣子急忙后退。
宁散客根本不在乎李亨的表情,他四平八稳的坐在一个绣墩上,点头应道:“陛下,贫道和吾那二弟,正是如此结拜的。只是陈涛斜一战后,贫道因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请江二弟出手相助,故而我们一行人赶赴昆仑,于那昆仑山西王母行宫天工殿内炼制一门法器。随后贫道和江二弟因为某件事情分开,原本说好了江二弟要去丹霞山找贫道,但是如今时间一过月余却不见吾二弟的踪影,故此贫道才率领一干盟友来此。”宁散客一番话将自己和江鱼结交的过程说得明明白白,李亨却是越听越恼火。
‘嘎巴’一下,李亨情不自禁的捏碎了手上的茶盏,他有点恼怒的说道:“江鱼身为朝廷重臣,却不知为朕分忧,反而跑去。。。”当着宁散客的面,他不好说什么江鱼正事不干总去管闲事的事情,但是李亨的火气啊,尤其是最近一段日子李辅国在他面前灌的那些邪火,已经全面作了。他心中对江鱼有了无限的怨言,同时对江鱼的忠诚,更是产生了莫大的怀疑。他强行忍下一口气,对宁散客问道:“那,仙长可否返回昆仑山寻找江鱼的下落?”
宁散客苦笑一声,他摇头道:“那昆仑山中满是魔门魔头,我秉天盟实力有限,贫道虽然有那心思,却也不能将盟中盟友平白陷入险境。贫道还以为江二弟已经回到了皇上身边,这才带了盟友赶来此处,谁知道,他居然不在这里。怕是。。。”
李辅国在一旁无比阴毒的说道:“陛下,怕是江大将军他见势不妙,已经投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