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去找他,我也挺穷的。”
仇英看着徐阳道:“起码你能住的起客栈……”
徐阳心底闪过一股不详的预感,“为何这么说?”
“难道徐兄你忘了,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唐寅啊。”
徐阳算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说他师兄唐寅现在住的还是大牢……
灾难还是发生了,徐阳默然抬起头,看着房顶,由心感叹,“流年不利啊……”
不知该骂自个儿的晦气,还是该骂仇英这小淫/棍一无是处,来南京城已有半月之久,结识的人就只有他跟唐寅,不对……唐寅得排除在外。
如此一来,认识的人就只剩徐阳……
同时也暗在心底为唐寅感到悲催,仇英这货到底是不是来救人的。叹了口气,再次问道:“那你一共欠了多少两银子?”
仇英有些畏惧的抖出了四根手指,“欠的不是很多。”
“四两?”徐阳顿时有些愤慨,“为了四两银子就要谋人性命,还有没有王法。”
这时仇英弱弱的吐道:“是四十两!”
徐阳眉头紧蹙,良久……良久,“要是我,你来年的忌日的就应该在三天前了。”
徐阳感觉要疯了,四十两还不多,你他娘的真是活该被弄死啊。
徐阳打算坐视不理,先不说身上就仅剩四十两,其实我跟这姓徐的压根就不熟好不好,这样就更没义务用全部家当来帮他。
“你要尝试一下上街乞讨,说不定能得到哪位富家小姐的垂怜,打赏你个四十两。”
仇英的目光有些埋怨,“徐兄,你觉得这样符合实际吗?”
“可我也没钱啊。”
“不,你有钱。”仇英直忙摇头,尔后一腔肯定的说道:“书香斋的刘掌柜的说你有钱。”
擦……老匹夫,分道扬镳了都不忘坑我一把,我曾经得罪你了吗?
“但我的钱也都只是小钱,解救不了你啊。”
仇英的脑袋摇的愈发厉害了,就跟脑门抽筋了一样,“刘掌柜的说你卖诗挣了三十五两,然后又从他那坑了十两,徐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娘希匹的,又是那个老匹夫……
“可是我真的,真的事没钱啊。”
“不……我知道徐兄你有钱,而眼下我也只能靠你了。”
算是遇上对手了,满不下去了,徐阳叹了口气,也索性挑明,“仇兄,如此我也不瞒你,不错,我身上的确剩余一些银子,可这都是我的性命钱,所为恕我无能为力,只能对你倍感同情。”
仇英道:“我现在只是手头紧张,来日赎了性命后必然加倍奉还给你。”
笑话,欠钱都要遭债主沉尸了,我还有胆量借钱给你,日后是不是也要用你的贱命来威胁你才讨的回来?
万一没遇上哪个该死的替你还债,你的贱命真的可以抵四十两银子?不值,怎么算都不值。
“还是不能借,徐兄,你还是另谋它路吧,乘着还有三天时间,实在不行就好好享受一下末日的快乐,比如孑然一身上青/楼,再好比一夜百次郎,身为淫/人,死也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放心吧,来年的忌日我会多为你烧些纸钱的。”
仇英失望了,当初视金钱如粪土的君子一面哪去了?
“……徐兄,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徐阳:“邱兄,我对你更是穷途末路了。”
“徐兄,你可别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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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瞎了眼啊
徐阳